到極點了,不得不“從眾”驅逐史悅而離開。
李成大聲道,“不能啊,祖父!”
李睿也道,“祖父,四妹妹年齡尚小,且她是三叔唯一的女兒。”
李昐,“萬萬不可!”
李曦,“父親。此事可以容後再議。現在,還是完成祭祖儀式,封存祖先的畫影吧!”
“哼!還沒有在祖先面前,給一個交代,怎麼可以結束?”
幾位族老冷著臉。看到嫡一支各個著急焦躁,“這不是你們‘一家之言’,而是關係全族的大事!”
“就是。如果嫡出一支的子女,就可以違背李氏的家訓,那麼我們也不用遵守啊?”
“憑什麼李容是嫡出一支的,就能特殊?”
七嘴八舌中,幾位族老滿意的看到偏支、庶出的。都團結起來。共同針對起嫡一支的。只要將事情鬧大,李容今天別想這麼輕鬆容易的過去。就算不能把她驅逐出李氏家族,也讓她再也沒有繼承晉安侯爵位的可能!
議論紛紛之中,李欽再次悠悠的嘆了一口氣。
“李容,你上來。”
史悅而緩步上前,姿態款款大方。面容明豔清麗,沒有一絲慌張。
“你怎麼想?”
“爺爺,我自第一天來到李氏家族,就聽說了‘嫡庶之別’。記得第一年,我沒有參加年三十的祭祖。因為我不肯穿孝服,為‘嫡母’陳夫人守孝。”
史悅而聲音清朗的說道,環視了一眼眾多的李氏族人。
“那麼,今日,我倒想問一句,‘什麼時候,庶出偏支的,也可以跑到嫡出一支的家中指手畫腳,耀武揚威了?’”
“你、混賬!當著祖先,你顛倒黑白,混亂說寫什麼?”
“就是當著祖先,我才更奇怪呢!”
史悅而站在晉國公李欽的身側,抬起頭,看了一眼三位先祖的畫影——惡補了李氏家譜,果然有用啊,不然她這會兒連三張畫影代表的是誰,都不知道,更別提對幾位祖先的事蹟評論什麼了。
“李氏,曾有過三支嫡支。我爺爺的這一支,原本是偏支,是庶出,是家族中最不受重視的。在工業大革命之前,我先祖認為閉關鎖國不利,於是帶上了全部家產,買了一艘船,出海遠遊。他以大毅力、大無畏的勇氣,帶回了先進的科學發展技術,改變了帝國的經濟發展。若沒有他,帝國的未來,興許不是像現在這樣……”
史悅而說起自己的先祖,是真的感佩啊!
掛在雲庭華宮正廳的那張油畫,畫裡的人物是真正改變國家命運的人。他也是第一代晉國公,將一個原本只是二流家族的李氏,一躍成為帝國七公八候之一!
“我先祖成為晉國公後,沒有記恨原先的嫡一支對他的壓迫羞辱,反而約定,李氏一族同甘共苦,休慼與共,共同維護李氏的門楣聲譽。”
一位族老聲音尖銳的指出,“你還知道李氏一族的歷史啊?既然知曉,為什麼原要破壞李氏的高貴!”
“呵呵,因為我不認為高貴是自封的。就如我的先祖,他當初賣掉所有身家,遁到大海上,是光耀門楣的表現嗎?恐怕在當時人的眼中,先祖的行為,才是墮落吧?可是,他是對的,他改變了帝國的命運,他是站在時代變遷大潮之上的弄潮兒!”
“您幾位,唧唧歪歪,隨便說幾句,就說我玷汙了李氏的門楣?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啊?呵呵,就算您幾位人老固執,片要說這句話,也別當著我祖先說啊?讓他老人家九泉之下有靈,會怎麼想?怎麼看?”
“你、你你……”
史悅而又來一記恨的,“總不會,你們會認為我祖先不偏向我這個正牌子孫,而向著你們吧?至於另外兩位先祖……呵呵,雖然也曾經是嫡出一支。貌似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