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拉自己逃了出來,只不過,她還是被那小開給玷汙了清白。
“穆少,這件事十幾年了,我已經沒什麼印象。”看的出來穆子聰似乎很關心完顏朵拉的事,郝嘯天心想要是穆子聰知道當年的真像,真怕他會殺了自己。
“是嗎?那我不介意幫你恢復記憶。”穆子聰冷哼著,超身後的保鏢揮了揮手,“來人,把郝少扔進魚缸,公主和王子似乎很餓,正想進食。”
穆子聰語畢,兩名保鏢頃刻走了出來,“遵命穆少。”
保鏢架住郝嘯天便把他往魚缸拉去……
保鏢力氣很大,看著自己快被拉到魚缸面前,郝嘯天嚇的大叫,“不要,穆少,我記起那件事了。”
“記起來了,就快說,我家少爺可沒什麼耐心,小心我們把你直接扔缸裡。”保鏢哼了聲。
“穆少,當年我和烏梅完顏朵拉三個人是大學同學,那次是完顏朵拉硬拉我和烏梅去的賭場,她被小開玷汙不關我的事,是她自己貪財喜歡上那個小開,心甘情願和人家交好。”為了保命,郝嘯天顛倒黑白。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十幾年,知道的人除了當年的小開,也只有自己、烏梅、完顏朵拉三個人知道。現在烏梅神志不清被嚇傻了,就算她知道真相也說不出來了,至於完顏朵拉,她很忌諱當年那件事,一直深深埋藏在心底,她更不會說出口,所以,現在就算他瞎說,穆子聰也沒辦法查到他說的是真是假。
因此,郝嘯天懷著僥倖的心理,想矇混穆子聰。
“是完顏朵拉主動拉你們去的賭場?怎麼和烏梅說的不一樣,你的未婚妻可是說是你帶她們兩去的。”聽到郝嘯天的說詞,穆子聰眼眸冷眯,一下聽出郝嘯天和烏梅的說詞矛盾。
一個說是郝嘯天帶的頭,一個說是完顏朵拉帶的頭,兩人說詞不一致,烏梅和郝嘯天一定有一個人在說謊。
“烏梅她亂說,這件事過去十幾年,她大概記的不是很清楚,是完顏朵拉拉我們去的。”為了推卸責任,郝嘯天再次重複了一遍是朵拉拉著她們去賭場。
“哦?是嗎?”穆子聰格外懷疑郝嘯天的說詞。
“穆少,學校當年的檔案有記載,是完顏朵拉前去賭博被開除,這足以證明是她帶的頭。”郝嘯天心裡格外清楚,穆子聰想必已經去學校查過這件事,只是他一直找不到證據才來逼問自己,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認,穆子聰一定找不出其他證據。
“真是奇怪,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會賭博?還有,朵拉曾經和我說過,當年你是他的男朋友,有這事嗎?”穆子聰走到郝嘯天面前,冷厲的眼神一直盯著他,似乎想看穿郝嘯天有沒有在撒謊。
郝嘯天要是敢騙人,他便把他扔進魚缸餵魚,讓他和烏梅有個伴。
“穆……穆少……你不知道,當年完顏朵拉是個特長生,她會的東西可多。我和她是男女朋友沒錯,可是,我並不知道她好賭。”郝嘯天有點恐懼應著穆子聰,不知道完顏朵拉和穆子聰說過多少以前有關他們在大學的事。
“郝嘯天,你還真會推卸責任。”穆子聰握緊了拳頭,郝嘯天從頭到尾,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維護自己,卻把所有責任推給了完顏朵拉。他說的話,聽著便覺得沒有半點真實性可言。這一刻,穆子聰格外的惱怒,再次超保鏢揮手道,“把他給我扔下去,胡說八道,完顏朵拉在學校一心專研跆拳道,她怎麼會去賭博?郝嘯天,你還是個男人嗎?把責任推給一個女人。”
比較烏梅的說詞,郝嘯天說的,格外沒有真實性。
“是,穆少。”保鏢應著,拖起穆子聰,摁了開關,便想把他往魚缸裡扔。
這樣的男人,向他了解真相,還不如直接把他餵魚乾脆。
“穆……穆少……饒命……”看著滿臉怒焰的穆子聰,郝嘯天心裡那個畏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