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來,想在裡面過年啊!”
就像心有靈犀,伊山近也同時怒吼道:“夾那麼緊幹嘛,真想把它夾斷安在自己身上嗎?”
兩個人都已氣急敗壞,口不擇書,旁邊的湘雲公主呆呆地看著他們,突然噗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兩人更是火冒三丈,憤怒對視,就像兩隻鬥雞一樣。
趙湘廬本想跳起來和他拼命,可是身體無力,下身痛得像要裂開,動彈不得。
她因為受打擊過大,頭腦也不太清楚,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惠思,奮力弓腰用柔滑玉臀頂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頂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還是狠命夾住Rou棒根部,一點兒都不肯放鬆。
即使菊道深處也有強勁的吸吮力量,Gui頭深插入緊窄關竅之中被緊緊夾住,將整根Rou棒拉長固定在菊道里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拼命弓腰想把Rou棒拔出來,可是兩個人不管怎麼配合,還是無法扯出Rou棒,反倒扯得Rou棒根部和菊花劇痛,最終累得渾身是汗,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是燈籠菊嗎?”
伊山近突然想起,謝希煙在手記中曾經提到過有這麼一種名器,菊道中吸力極大,能把男人的Rou棒緊緊吸住,拔不出來,就像燈籠草吞了蟲子也絕不肯鬆口放出一樣。
可是謝希煙沒有寫清他乾的是什麼人、是男是女,這讓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難道謝希煙這麼飢不擇食,連男人都幹,還要選出其中讓他最爽的,編成名器譜流傳於世?’他們扯來扯去,倒把火扯出來了。兩人體內的符文透過Rou棒流來流去,又化為“纏綿”符語,弄得兩人喘息連連,慾火狂湧,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狂幹起來。
當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聳雪臀,一邊羞憤哭泣一邊挺臀迎合,被幹得劇爽嬌吟,又漸漸陷入了狂亂迷茫之中。
她還算有一點清醒,伊山近則神智不清了,纏綿符語加上原有的狂亂符語,讓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幹特幹,抽插得菊血四濺,噴灑到好奇趴下來觀察的湘雲公主稚嫩玉顏上。
看著看著,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滿足,又嫉妒起來,嘟著小嘴,氣鼓鼓想:‘他們幹得倒是高興,可是我呢……我、我好餓啊!’她搗住咕咕亂叫的肚子,惋惜地看著菊道里面流出來的Jing液,憤怒地撲上去,在菊花與Rou棒交合處狂吸狠舔,將混著Chu女菊血的Jing液一點點地用香舌刮起來,嚥下腹中。
但這還不能讓她解餓,柔滑舌尖在Rou棒根部和睪丸上舔弄許久,將血菊舔得沾滿口水,才戀戀不捨地抬起頭來,鬱悶地看著狂亂性茭的兩位俊美男孩,心裡不由得想道:‘這畫面,真是超美的啊!’被視妹妹誤認為是美少年的湘廬公主悲憤抽泣著,在慾火驅使下向後狂頂雪臀,菊道在極樂的快感中大肆抽搐痙攣,瘋狂擠壓著粗大Rou棒,讓Rou棒開始顫抖跳動,伊山近爽得抱住雪臀低低呻吟,已經達到了高潮的臨界點。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湘雲公主突然奮不顧身地撲上去,潔白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Rou棒,強行將它從親姊姊的血菊中拔出來,張大櫻桃小嘴,一口就將顫抖欲射的Gui頭含了進去!
她看得很準,挑選了最合適的時機衝上去,在抽插加熱後的菊道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夾緊Rou棒,被她奮力一扯,Rou棒被拉出一個較大弧度,從菊花中被抽出來,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嗷——”
伊山近痛苦慘叫起來,可是Rou棒不管他的感受,還是狂噴亂射,噗噗一陣亂響,大股Jing液直接灌注到美麗小公主的櫻口深處,讓她欣喜快樂地大口吞嚥下去。
幹完之後,兩個人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渾身無力。可是湘雲公主倒是渾身充滿了力量,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