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那些探險,歷練也只是佔自己時間的一小部分,而空間戒指裡的那些吃穿用度的東西,永遠都夠她維持著一個貴族的體面,但是到了這個戰場上之後,蕭晴感覺一下被打回瞭解
放前。那柔軟舒適的床她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用過了。雖然她並不需要睡覺,但是偶爾她也會想要享受一下正常人的正常感受的,但由於在軍隊裡她從來都沒有適應過那隔得她腰疼的硬板床
,也是之所以會這樣的原因之一。所以今天一到這裡,在侍女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真夠腐敗的),就將自己扔到了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切斷了腦內感應,讓她的真元力在正常運轉
的情況下不會影響到她的腦,就舒舒服服的進入了夢想。
加菲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在床上竟然難得睡著了的倒黴女人,他真的覺得他快要得腦血栓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在今天戰鬥前不知道對他做了什麼,他盡然忽然不能動了,只能眼睜睜的
看著這個倒黴女人,一個人面對那個該死的光明教廷的走狗。天知道,他當時就只能在旁看著,連出手都不能。雖然知道那時候出手,絕對會在力量沒有復原之前引來光明教廷的注意,但是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沒辦法正視那個傢伙渾身是血的該死樣子。該死、該死、該死……
加菲躺在床上,複雜的盯著這個女人睡著時顯得特別寧靜的睡臉,那是跟她醒著時的囂張完全不一樣的狀態,那麼的安靜美好,卻讓人又遠離喧囂塵世一樣出離世間的感覺。他不知道
自己這感覺的來源,但是他卻覺得胸口有些發堵。
用腦袋蹭了蹭蕭晴細嫩的臉頰。加菲不由的在心中問她。‘你今天,到底是因為是我,而不像讓我有危險,還是因為——娜碧斯?’。
月亮很皎潔的掛在天上,向兩隻瞪得大大的美麗紫瞳,而他所詢問的那個人,很顯然並不會給他答案……
當蕭晴醒來的時候,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大大的白色窗戶,還有那美麗的紗織白色流蘇窗簾。大大的深了個懶腰,剛想起身卻突然覺得胸口有點沉(原諒她吧,她那堪比巨龍的身體是
根本就不可能因為一點小小(?)的重量而醒過來的),低頭一看,好大一張貓臉。蕭晴囧了。本來湘江這傢伙抽下來的,但是想到加菲昨天嚇得全身顫抖(是氣得)的可憐小摸樣,蕭晴大
人大發慈悲的允許它繼續休息。
輕輕的將加菲的腦袋移到了枕頭上,蕭晴的眼睛裡帶上了點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寵溺。對於這隻自動賴上她,又是她看著長大(?)的小貓,蕭晴的感覺還真有些複雜,不知道什麼時候
,她已經不再將它當做什麼因為朋友的拜託而被留下來的存在,因為它那和前世某種她始終想養,卻一直不得的動物的相似。她已經將它看成了家人和一種對前世的牽絆。所以對於它,蕭晴
總是擔心的,所以昨天才會不讓它跟著自己上戰場。它的身上沒有鬥氣或是魔法能量,蕭晴不願意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即使它有可能很厲害也一樣。
“您好,蕭晴大人,克里奇元帥大人請你去議事廳!”剛剛開啟門,就看到一個女僕站在外面,畢恭畢敬的對著蕭晴行禮到。
蕭晴對她點點頭,就在女生的帶領下,一甩甩長裙(因為自己那身盔甲需要清洗,裡面的又爛的不能穿了,所以才穿上了他們準備好的長裙。)向所謂的議事廳走了過去。雖然因為一隻以來即使穿女裝也是穿方便行動版的,所以對於這種動不動就會讓自己絆倒腳,不論是打架還是殺人都不方便的衣服沒什麼愛。但是十六年的貴族教育還是讓她在穿上這件衣服的時候,自動顯出了貴族淑女應有的氣質。於是可想而知,但蕭晴到了會議室,回事一個什麼養的結果。
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