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庭之真是為許褚的智商感到可悲,剛準備開口,面前一直緊閉的門直接就從裡面開啟了,此時那名年輕女人前,對著張庭之道:“原來您就是李遊時常提起的先生!我是叫王翠娥,住在這條巷子後面!”
張庭之笑著拱了拱手,道:“李遊怎麼樣了?”
王翠娥連忙笑道:“李遊這幾天精神頭好多了,能吃能睡的,嘴裡還說他馬就能站起來了,也不知道是誰騙的他,不過這樣也好……”
張庭之聞言,臉色有些古怪,可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幾人剛進屋,就看到了坐在床榻正準備吃飯的李遊。
李遊見到張庭之後,笑著打招呼,道:“先生!您怎麼來了?”
“李遊!我們明日就要隨丞相起程去潼關了,可能很久都不能來看你了!”許褚道。
李遊問道:“那先生和許哥,一路多有保重!”
“不過我們今日來可是有驚喜送給你的?”許褚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李遊苦笑了一聲,道:“我現在這個模樣,還有什麼驚喜可言!”
張庭之拍了拍許褚的肩膀,後道:“行了!你矯情什麼,快把東西拿出來!”
許褚將背後揹著的一個木盒子放了下來,然後伸手將其開啟,裡面露出了一個精美的木製下肢。
李遊看到後,連忙對著許褚道:“許哥!許哥!拿過來,我看看!拿過來!我看看!”
他甚至激動得都想要自己直接從床起身,來到張庭之這邊。
許褚將木盒拿到了李遊的床榻,李遊顫抖著手,拿起了盒子中的為自己量身定製的假肢,目光看向張庭之道:“此物就可使我站起來?”
張庭之笑了笑,道:“站起來算什麼?能跑能跳,都不是問題!”
李遊更是直接激動了地流下了眼淚,手更是死死的抱住了懷中的假肢。
張庭之也來到了床榻前,對著李遊,開口道:“我們馬就要去出征了,我現在教你此物如何用,還有你的傷口要恢復到什麼程度才可以用,我希望等我們回來,你已經自己能走了!”
張庭之將假肢的具體情況,給李遊叮囑了幾遍後,這才帶著許褚回去,不過許褚回去後就非要拉著自己去玩撲克,許褚一直圍桌研究到深夜。
翌日,清晨。
張庭之很早就起來了,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就朝著府門外走去,不過此時府門外許褚已經在這邊等候多時了。
“先生!丞相已經派馬車來接應您了!”許褚意味深長地看向張庭之,語氣畢恭畢敬地道。
此時的許褚一臉的嚴肅和昨天晚一直纏著張庭之玩撲克的簡直就是兩副面孔。
張庭之面不改色地點了點頭,道:“好!那就走吧!”
他原本是準備去隨便找個馬車跟就好了,曹操專門來派人請自己,恐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不過一時間他也想不通。
張庭之咧嘴一笑,目光放到許褚身,笑眯眯地道:“老許!我平日裡對你怎麼樣?”
“嗯!挺好啊!”馬車的許褚目光有些警惕地看向張庭之。
他每次看到張庭之露出這個表情,就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那你告訴我,丞相此舉是何意啊?”張庭之接著問道。
許褚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丞相擔心先生做別的馬車不習慣,所以想和您共乘!”
張庭之聞言心中有數了,也就不再說話。
馬車很快就來到了城外,此時許昌城內有不少的百姓都出來相送。
張庭之的馬車停在了城外,許褚和張庭之二人從馬車下來,來到了曹操的馬車前。
不得不說曹操的馬車,就是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