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庭之自然是清楚曹操指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他挑了挑眉頭,緩緩道:“丞相能有多離譜?難不成是要找把斧子將丞相的腦袋砍下來?”
曹操聽到張庭之的話後,更是瞪大了眼睛,連忙道:“對!對!這個瘋子就是這麼說的!先生難不成認識此人?”
張庭之搖了搖頭,道:“丞相說笑了,臣怎麼會認識!不過就是瞎猜的罷了!”
“丞相如果真的有心的話,那就來讓臣為您看看可好!”張庭之接著道。
曹操幾乎是沒有猶豫地點了點頭,道:“先生!請便!”
張庭之得到了曹操的允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馬前來到了曹操的面前,他沒有像別人那樣來就給曹操把脈什麼的。
張庭之而是反覆地問曹操有沒有感覺哪裡疼,又或者在發病的時候,是什麼樣的疼痛,會在什麼情況下比較容易犯病。
張庭之差不多用來兩柱香的時間,這才將曹操的基本情況給全部掌握。
就算他是前世的現代人,也不得不佩服華佗的醫術,果然是厲害,在現代靠著各種精密的儀器才能做的各種手術,和確定病情的原因。
他就只是簡單地看了看曹操的面相和脈象,就能診斷了一個八九不離十,果然是一代名醫。
張庭之想到此處,忽然想到此時還在許昌城內的李遊,那小子那麼喜歡學醫,如果是能被華佗收為徒弟的話,那小子估計睡覺都會笑醒吧。
曹操見這邊張庭之的臉色在不停的變化,心中更是忐忑到了極點,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先生!先生!您沒事吧!我的這個情況怎麼樣?”
此時張庭之這才回過了神,轉過頭看向曹操,然後緩緩道:“丞相!您的這種情況比較複雜!”
“我就知道,沒想到先生您也無可奈何!”曹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眼神頗有些失望的道。
張庭之見到曹操的這副樣子,忽然道:“丞相!臣只是說情況比較複雜,不過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你說什麼?”
曹操猛地從椅子站起身來,目光更是死死的盯著張庭之,身形都激動得有些發顫。
他不知道聽過了多少次,全國各地名醫的無奈嘆氣,都已經習慣了。
不過今日的張庭之卻是第一次給了自己一個不同的答案。
“先生!您的治療方法不會也要劈腦子吧?”曹操心中還未定,於是繼續道。
張庭之笑了笑,雙手抱拳,恭聲道:“丞相!您說笑了!”
曹操聽到了張庭之的答覆後,心中算是略微放鬆了一下,目光盯著張庭之,後意味深長道:“先生!此事切莫讓第三個人知曉!”
張庭之心中自然明白曹操是什麼意思。
如今朝中下皆以為曹操患的只是普通的頭疾而已,一旦自己傳出去的話,那必然會動搖軍心,不過曹操也沒有多防備張庭之,因此事只有他們二人知道,如果洩露出去,對張庭之沒有任何的好處。
“丞相!放心!臣定然守口如瓶!”張庭之恭聲道。
“不過先生吾的頭疾您是準備如何治療?”曹操頗有些好奇地開口道。
張庭之略微思考了一下,對著曹操道:“丞相的頭疾,並非一時片刻就能痊癒的,臣過些時日會給丞相調配一副藥方,每日按時按量的服用即可!”
曹操的頭疾在張庭之看來,雖說有些棘手,不過還沒有達到讓他束手無策的地步。
曹操從張庭之的口中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心情好了不少,接下來的時間,倒是沒有再多問張庭之什麼。
一路張庭之也逐漸地習慣了曹操的車駕,只是大軍越是向西走,溫度倒是愈發的冷了起來。
車輦,曹操躺在床榻,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