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過了幾次商殷的遊艇後,她的人生觀就有了很大的改變。在了酒精和那些呢言噥語的教導下,她知道女人有著最好的武器,那就是自己的身體,這和常玫歷來教導的,女人必須矜持,識大體的傳統觀念截然不同,其他書友正在看:。
“我真後悔,當初沒有堅持讓你去凱利女學,”常玫想著蘇子曾因為一趟巴黎之旅發現了新的商機,而她的女兒,卻完全淪為了紈絝子弟,“以後不許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走得太近。”
“媽,”常池終究還是瞭解常玫的,她撒著嬌,窩在了常玫懷裡,“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兒,你別生氣了,還是想想,怎麼幫我挫挫蘇子曾那死丫頭的銳氣。”
“年輕人的銳氣,當然要挫挫,要不然你們怎麼會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也不想子曾蹦騰的老高,壞了我多年的經營,”所以,蘇比拍賣行必須完全掌握在自己女兒的手裡,常玫暗想著,由著常池在一旁撒著嬌。
蘇比拍賣行,這個原本已經被人遺忘的拍賣行,一下子就成了蘇、言和常氏母女的眼裡的香餑餑。
對於兩邊的競爭,蘇慶長擺出了副旁觀的姿態。家裡的幾個女人間的明爭暗鬥,遲早也是會發生的,他不好偏幫任何一邊。
蘇子曾聯絡著王秘書,加緊在了全國各地收集各種古玩字畫,但壞訊息還是接連著來了。
“原本找得那幾處,都已經問過了,再也搜不到什麼東西了,”王秘書和蘇、言兩個人彙報著,他們手頭的拍賣品很有限,頂多只能再維持幾場。
“其他地方呢,”言無徐比蘇子曾還要緊張。
“那裡都是些常秘書長的熟人,所以,東西早就被收走了,而且她們出的價格也高,我們這邊預算有限,”王秘書搖頭說著。
蘇慶長將原本的蘇比拍賣行給的資金分成了兩份,連帶著蘇子曾她們事先收集來的拍賣品也一分為二了。
“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麼,”蘇子曾見了言無徐怒氣衝衝地往外闖,就想勸著她不要太過激動,她才只有一個多月的身孕,還需要注意些,好看的小說:。
哪知言無徐走得卻快,找了司機,一氣就往了蘇氏衝去去。蘇子曾制止不住,連忙往蘇慶長的辦公室撥了個電話。
蘇慶長這時正在開會,常玫聽說是言無徐來了,就讓人將她攔在了門外。
哪知言無徐仗著有身孕在身,根本就不管那幾個年輕秘書的制止,就要往會議室去。
蘇慶長正稽核著一個重要的專案,僵持了幾天,也還沒有結果,聽到了門外吵吵嚷嚷著,也是火氣上湧。
“吵什麼,”蘇慶長出門時,就見了常玫站在了會議室門口,而言無徐正指著她破口大罵。
“慶長,”言無徐見了他,聲勢立馬又強了幾分。
“你一個婦道人家,不在家裡好好養胎,跑出來做什麼,回去。”蘇氏的職員們都圍在了一旁看熱鬧,連會議室裡正商量的其他公司的專案經理也跟了出來。
將家務事鬧到了公司裡,那幾個專案經理見狀都紛紛起身告辭了,對蘇氏的印象更是大打了折扣。
蘇慶長強壓著火氣,送走了那幾名經理,才一回來,就狠狠地罵了言無徐一通。
“蘇比是我們蘇家的產業,你以後不準插手,”蘇慶長對著言無徐,已經到了隱忍爆發的邊緣,這個女人,說是要孩子,那他就給她一個孩子,現在她還要些什麼,“孩子生下來後,你就給我乖乖地帶孩子,哪都不能去。”
言無徐也知道今天壞了事了,心裡一急,就想伸手去拽住蘇慶長。哪知常玫往了兩人身前一插,搶著牽過了蘇慶長的手,往了外頭走去。
言無徐一見,更不肯落下,就要去搶蘇慶長的右手,被兩人搶在了中間的蘇慶長,冷哼了一聲,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