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這一句話,將吉姆身後的蘇子曾和言無惜震住了。吉姆臉上多了幾朵紅雲。他顯然是被杭一邵電力十足的笑容秒殺了。
杭一邵見他沒了氣勢,一鼓作氣,乾脆長臂一伸,將吉姆拉了過來,在了他臉上“吧嗒”一聲。親了一口。吉姆的腦中耳邊齊齊轟鳴,身旁多了個空隙都不知覺。
言無惜剛想擋住,杭一邵就往張手捏在了言無惜的臉上,“無惜乖。放過了杭大哥這次,以後我給你找個好老公。”言無惜一聽,很識相地鬆了手。
蘇子曾還沒從杭一邵的連番動作中反應過來。就被他攔腰抱了起來,大步往了門外跑去。
“哎,”打著拍子的林櫻和慕姐總算回了神,齊聲叫道:“你還沒求婚呢。”
都求了一千一萬次了,抱得美人歸的杭一邵。嘴角上揚,他的手臂並沒有因為抱著個人而感到發酸發脹。他的懷裡,臂膀上的那種充實感化作了遲來的幸福感。
白色的婚紗和白色的西裝,在了陽光下,新娘的嗔怨還沒出口。就被掩在了男人的口下。做上了車時,杭一邵才將蘇子曾放了下來。兩人的手還握在了一起。
“嫁給我。”杭一邵用得是陳述的語氣,他不接受任何否定式的回答。
“我很早以前,就已經嫁給你了。”蘇子曾的語氣裡帶著股說不清楚的情愫。
她說得是大實話,杭一邵聽完之後,抱緊了她,在了她的耳邊說著,“我很愛你。子曾,無論我接下來做了什麼事,都是因為我愛你。”
婚車的司機看著前方,對於身後男子的神情表白彷彿完全沒有聽見。司機坐的很端正,開車時,背部和駕駛座完全分開,呈了九十度直角。從新人上車到現在,他就全神貫注著,用著鷹鷲般的眼神,繃緊了全身的神經,提防著前方的路況上。
今天一早就被少爺叮囑過了,今天一路上都要小心開車。這輛林肯婚車,看著很普通,車窗卻全都是用加厚的鋼化玻璃製成的,是杭一邵在中彈後準備的。那時候,他還沒有想到,這輛車會充當起了婚車的角色。
“一邵,”蘇子曾微乎其微地嘆了一口氣,她感覺到了男人在說這句話時,語句裡帶著的謹慎和小心,“我都知道。”這個男人,曾經很殘忍地對待她,可是也是她,將她從了水深火熱中解救了出來。她會努力,給他想要的幸福。
“告訴你,你也愛我,”杭一邵坐直了些,他的眼帶著探究,在了蘇子曾的眼底搜尋著什麼。
車輛還是在平滑的路面上行駛著,路上並沒有發生任何意外的情況。杭一邵預料中的,佩羅可能中途出現的可能被打消了。
“告訴我,”杭一邵耍起了子來,他將蘇子曾拉近了幾分,唇碰觸著蘇子曾的唇,舌尖在了她的唇上,留下了溼黏。
“一邵,”蘇子曾勉強著自己,不要躲閃開他的親熱動作,杭一邵的舌頭撬開了她的唇,手也探上了她的婚紗裙襬。他忍了很久,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每每想起蘇子曾和佩羅的親熱舉動,他心裡的嫉恨就會瘋狂地滋長。
侵犯的舌尖在了蘇子曾的口腔裡留戀著,杭一邵感覺到了蘇子曾有些推拒,可是他卻沒有退讓開。到了今天,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杭一邵從來都不是紳士,瞧瞧那個自詡為紳士的佩羅,都對他的子曾做了什麼。
婚紗被重新整理好了,杭一邵鬆開了蘇子曾,從她的手包裡取出了補妝用的口紅,替她描好後,就坐在了一旁,手依舊是緊緊地握住了蘇子曾的手。
經過了剛才的一番舉動,兩人的手心裡都是一種火熱。
車停了下來,前方的司機舒了口氣,改名為“命運”的蘇杭雙體船已經出現在了前方。
鷗白色的龐大船體上,掛著婚禮用的綵帶和恭賀祝詞。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