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邊說邊想各種酷刑。
見那老鼠妖嚇得渾身直打哆嗦,高望說道:“師姐,你好殘忍。”
“你懂什麼?對妖怪仁慈就是對人類殘忍。”張靜宜再次指向那道符,金光又爆漲數尺。“你到底說不說?”
老鼠妖終於軟口了:“說,我什麼都說,你別做法了!~~~”
幾十年前,他本是一隻無憂無慮愛東遊本逛的老鼠,肚子餓了就去偷點東西吃,牙齒長了就去找地方磨掉。有一夜偷東西時被一隻家貓追了近七八條街,還算他機靈,躲進一個小洞裡才倖免於貓爪。
他那時也跑得累了,那洞裡也比較舒服,將就那裡睡了一覺。那一覺他睡得特別香甜夢見有神力降入體內,醒來後感覺精力充沛,力大無窮。奔跑時速度加快了,食量也增長了,這個城市裡比他強壯的老鼠都被他打敗。
於是他每天都要去那個洞裡睡覺,終於有一天他碰見了那個上次追咬他的家貓。結果是他報了“一箭之仇”那隻家貓被他咬傷哀叫著逃了。從那一天起他的英雄事蹟傳遍了整座城市,他被捧為鼠王。
到現在幾十年過去了,他有了些功底,身體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尾巴長得又寬又大,還生出了兩種不同顏色的毛。
聽完這老鼠妖講完經過,張靜宜託著下巴想著一些事情,高望道:“他已經說了,把他放了吧,他好像很害怕你一樣。”
“不行,他可是妖怪,放走他隨時會惹出禍端的。”張靜宜堅定的說道。
那老鼠妖氣得學人那樣直立起來,揮舞著前爪怒道:“該死的人類,你不講信用。”
“不過,如果你帶我們去你那個小洞看看,也許我會一不留神讓你溜走。”張靜宜言下之意可以假裝在無意間將他放生。
那老鼠妖也學著她的樣子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轉動著他的小眼睛說道:“好吧,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兩人提著那個鐵籠子順著老鼠妖的指點一路從東城走到了南城,兩人都走得無精打采,一路上還被別人笑話,笑他們把老鼠當成寵物養。張靜宜認為是那老鼠妖在玩弄她,氣得想用道法將他幹掉,在高望的力阻下才罷手。
老鼠妖急得在籠子裡上竄下跳,他指著前面說道:“到了,到了,前面拐彎就是。”
兩人拐過街口望著那個地方,頓時呆了半分鐘之久。因為那裡是隻有一個公廁,周圍什麼也沒有。兩人憤怒的目光已經掃了過來,那老鼠妖還得意洋洋的指著那下面的小洞說道:“那裡就是我長年修行之所。”
“你當我們是白痴嗎?如此汙穢之地怎麼可能聚集靈氣。你這是在找死!”安靜宜越說越激動,又想滅了他。那老鼠妖急道:“我真的沒騙你們,當年我也一直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後來偷學了道家的一些經書後才知道,那是靈氣入體的徵兆、、、別殺我哇!”
高望沒去管他們的爭吵,只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地形,他慢慢走向一個牆角,在那裡蹲下。
張靜宜只顧著和那老鼠妖吵嘴,忽然聽高望爆喝一聲:“別吵!~”
一人一妖都安靜下來,不解的望著他。只見高望指著公廁的另一側牆說道:“你們看,同樣是現代的建築,這邊牆上雜草叢生,佈滿了青苔,而小洞的那邊卻乾淨光滑。而相比之下長青苔的那邊是陽面終日受陽光照射,而乾淨光滑的地一面卻是背陰面,的確是有些古怪。”
“我沒騙你們吧!”老鼠妖攤開兩個爪子說道。
張靜宜若有所思的說道:“高望,你的堪輿學比我好,我們哪天去附近的山頂看一下。”
“你現在也應該放了我吧。”老鼠妖不住的提醒。
而張靜宜目露兇光說道:“你聽說過要對妖怪講信用的嗎?”
高望覺得張靜宜做得有些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