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這時,唐小邪等人才發現,夜楓,張若憐以及朱角六都不知去向。
“言賤暫時不在,請神鶴小姐稍加等候。”掃雪淡淡地說著,身邊地月冰微笑著補充:“神鶴小姐放心,言賤很快就會回來。”
“那好!”神鶴伊雪再次行了一個禮,“那伊雪靜候。這擂臺就先讓給別人。”說罷,她就躍下了擂臺,與緊跟著上來的尉遲坤擦肩而過:“加油!”
“知道!”片刻的交面。短暫的對話,就給彼此鼓上了勁。
尉遲坤這一躍上臺。就彷彿帶來了如同地震一般的震盪。一層又一層漣漪從那堅固地擂臺下盪漾開來,讓武林人士看了無不驚訝。若沒有神力,又怎能帶出如此洶湧的波浪。
“于闐國尉遲坤特向青城高手挑戰。”
“我來也!”有人喊著就上了臺,是青城羅聰,曾是陳林的師兄,兩人對面對站著,立刻,臺上臺下就變得安靜。
唐小邪的臉上帶出不屑的笑容:“這場不看也罷。”
“看來小邪已經猜到了結局。”葉夢蝶淡淡地看著遠處的流雲。
“我看你還是擔心一下你的師妹吧,月氏的武功神秘莫測。”
葉夢蝶的臉上並無任何變化,語氣依然平淡:“看來你們早就知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最關鍵地是,我們是好兄弟!”唐小邪伸手攏住了葉夢蝶的肩膀,葉夢蝶側過臉露出了舒展的笑容一切都不再重要,我們,是好兄弟。
子檠燦牢牢地揪緊陳林地衣領,此刻,陳林又如從前一樣,將他抱在懷裡,陳林的體溫,陳林地味道,是那麼地熟悉,那麼地溫暖。他又會像以前一樣將自己放回那個輪椅,然後站在他地輪椅旁,悉心地,靜靜地守護著他。可是,為什麼今日陳林的懷抱帶著殺氣,那陣陣讓他發寒地殺氣將陳林的溫柔漸漸覆蓋,讓子檠燦的心開始不安。陳林為什麼會生氣,他又在生誰的氣?難道是因為自己又會成為他的包袱?
那一日,也是如此,五月的陽光下,他抱著自己飛馳,身上……也帶著殺氣,身後,是越來越遠的那個囚禁自己的牢籠。如同陽光一般的身影再次將他帶到了那張輪椅前,那張伴隨著他兩年的輪椅。
“不要……”子檠燦埋入了陳林的懷中,雙手緊緊環住了陳林的脖頸,這是他從未有過的姿勢,一直以來,他都會安靜地,老實地呆在陳林的懷裡,深怕半點留戀都會讓對方勉強,讓對方厭惡,但今天,他想任性,任性一次。
“怎麼了?”依舊是那溫柔地如同流水一般的聲音,陳林看著將臉埋入自己懷裡的子檠燦,微微擰了擰眉,一聲長嘆帶走了他滿身的殺氣,“宮主說了,只要給你上藥就會沒事,乖,下來。”
“不!”那雙環住陳林的手變得越發倔強,不肯鬆開。
陳林擰了擰眉,抱住子檠燦的手瞬即放開,子檠燦的身體墜落,只剩下那雙手,掛在陳林的脖子上,子檠燦怔住了,陳林居然放手了,難道二姐是在騙他?他又被騙了嗎?其實,陳林是討厭他的吧……
雙手緩緩鬆開,他緩緩倒落下去,如同那從書架上跌落的,易碎的精美瓷瓶,當觸地的時候,就會發出一聲清脆的破裂的聲音,就如同他的心,破碎的聲音。
腰被人攬住,他最終沒有像那瓷瓶一樣掉落在地上,但他的心,卻已經響起了碎裂的聲音。
陳林將他扶坐在了輪椅上,面前的人,此刻卻無任何表情,就如同那一日,他的眼中,只有死寂,心痛,在陳林的身體裡蔓延,那深深地痛楚讓陳林無法呼吸:“放心吧,腿不會有事的……”他揚起了手,想撫上那脆弱的容顏。
“啪……”
陳林的手,被子檠燦狠狠開啟。
“討厭!”子檠燦輕喃著,他那無神的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