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拋,擲到地上,笑道:“你們能瞧出他的路數嗎?”
“他是擎天神君的傳人。”盧孚道。
荊長槐看向方靖勳。
方靖勳道:“難道不僅僅是擎天神君的傳人?”
“哦,對了,他還通曉斬靈神刀。”盧孚皺眉道:“難道還是斬靈宗的傳人?”
方靖勳喝道:“還是斬靈宗的人?”
“應該不是。”盧孚搖頭:“我當初也這般懷疑,可他否認了。”
“他如果說是斬靈宗的弟子,咱們倒有點兒忌諱,說不定要放他一條生路。”方靖勳道:“既然否認了,那應該真不是斬靈宗弟子。”
“還有呢?”荊長槐道。
盧孚搖搖頭:“長老,咱們還真想不出了,他的武功很雜,很古怪。”
荊長槐道:“便是咱們搖海宗弟子,武功也不會這般博雜,當真是難得一見,想必有什麼奧妙在身。”
“對對。”方靖勳忙點頭。
他雙眼放光,看向盧孚,嘿嘿笑道:“咱們還真是夠粗心的,一直在想著怎麼殺了他,卻沒想過好好的審一審,找到他身上懷的奧秘。”
“其實也沒什麼。”盧孚不以為然的淡淡道:“他這般年輕有這一身修為,怎能沒奧秘在身,但何必在意呢?他再強也強不過咱們搖海宗弟子!”
他想做的是馬上殺掉冷非,免得夜長夢多。
他不想讓冷非多活一刻。
“小盧,你這想法可不成!”荊長槐搖搖頭笑道:“太過自滿啦。”
盧孚不滿的道:“長老,難道還留著他?”
“留著當然是不能留著的。”荊長槐道。
盧孚道:“他也明白這個,怎麼可能開口?一定是死扛著,最終什麼也得不到。”
“他不想開口?”荊長槐得意地笑道:“這是我最拿手的本事,保證讓他乖乖吐口。”
盧孚不以為意。
換了自己是絕不會開口的,一有機會就直接自裁,省得活受罪白辛苦,早死早超生,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荊長槐笑道:“我有一門秘術,只要施展了,他心底所有的話都會一五一十的吐出來,想不想見識一下?”
“荊長老還有這般秘術?”方靖勳讚歎道:“長老可是一直深藏不露哇。”
“這門秘術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荊長槐道:“要不是今天因緣際會,你們也不會知道。”
“那咱們就好好見識一番啦。”方靖勳迫不及待的道:“那現在就開始?”
“好,開始。”荊長槐笑道:“首先要廢掉他武功,你們誰來?”
“我來!”盧孚沉聲道。
“好好,你來你來。”方靖勳呵呵笑道:“不過要小心,別直接弄死了他。”
盧孚深深看他一眼。
這方師兄還真夠壞的,直接點破了自己的心思,自己確實有先殺掉此人的想法。
至於說長老怪罪,推說下手過重,沒想到他那麼不堪一擊便是了,也不至於為一個必死之人而大動肝火。
自己寧肯挨一頓罵,也要滅掉這傢伙!
方靖勳笑道:“盧師弟,你過份憂心啦,他再厲害,也不可能逃出荊長老的手掌!”
荊長槐笑呵呵的道:“這話雖有拍馬之嫌,倒也不假,放心吧,他不可能逃掉的。”
“是。”盧孚點頭。
他也不覺得冷非會逃得掉,可凡事總有萬一,世事無常,還是要提前杜絕。
他緩步來到冷非近前,居高臨下的俯視冷非,發出一聲冷笑,淡淡道:“你終究是逃不掉的。”
冷非露出一絲笑容:“如果僅憑你,不可能捉住我,更奈何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