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定在了許太夫人和許母手中的油紙包上。
許主簿訝然:「這是……」
許太夫人露出個笑來,口吻很是自然:「是阿平帶回來的吃食,說是國子監食堂裡的吃食。阿孃和淑娘嘗著很是對胃口,便多用了一些。」
而許母面上笑顏淡淡,眼中流露出欣喜:「自打我生下阿平後傷了身子,喝了多年的苦藥,一直對那些吃食提不起個興致。今日嘗了阿平帶回來的吃食,我覺著很是喜愛,讓郎君見笑了。」
緊接著,許太夫人嘆氣:「不過我聽阿平說,這吃食還是他贏了蹴鞠賽才得來的,想來平日是不對外賣的。唉,淑娘好不容易有了胃口,可惜輕易用不著啊……」
隨著二人一唱一和,許主簿再也顧不得什麼承包制,一顆心漸漸沉下去。他掙扎著,似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又被許平打斷。
許平面上帶了些憂愁:「阿耶,近日國子監中也興起了有關『承包制與捉錢制孰優孰劣』的爭辯。子津曾聽一位算學同窗說……」
「他家鄰居原本是一家五口,日子過得和和美美。哪知後來那戶人家的郎君被捉錢人盯上,被迫借了五萬錢走,自此月月都得還上兩千文。沒幾月,那郎君便拿不出銀錢,至此之後,妻女離散、家破人亡、宗族受牽連。」
「這還不是個例。」
許平似乎沒有看見許主簿僵住的面色,直言道:「兒子聽後,忽然覺得平日裡用的吃食,彷彿都是這些貧戶良民的血肉,每一粒米的背後都藏著無數人家的慘劇。」
說到這兒,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語氣很是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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