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擔心赫敏和潘西了。
這莫名其妙的濾鏡是哪來的?他敢保證赫敏和潘西她們反而擔心德拉科被騙,畢竟這裡聰明人多到嚇人。
他都是儘量保持沉默的,首先他想多觀察一下,其次雖然有道具保護他不被那些劇本精扒光,但是交流也是獲取資訊的一環,所以他儘量少說話。
最後,他有密集恐懼症,不能靠近心眼子太多的人。
德拉科回過神來,看著眼前乖巧的小女孩,正想脫口而出鏡花妹妹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泉鏡花多大來著?
好像和他一樣14歲哎德拉科又沉默了。
江戶川亂步忍不住大笑出聲。
其餘人都是一臉懵的狀態。
對於他們來說只過去了短短几分鐘不到,先是泉鏡花好像是衝著德拉科來的,然後德拉科愣了幾秒,亂步先生就開始笑了起來
嗯哪位聰明人解讀一下啊他們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太宰治。
太宰治把雜誌蓋在臉上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最終還是德拉科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氛圍。
“是森先生讓你來找我的吧?”德拉科問道。
“是的。”泉鏡花一板一眼的回答道,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從現在開始,我只聽命於您。”
她像一尊沒有感情的陶瓷娃娃,眼神黯淡空洞。德拉科卻透過那雙眼睛看到了微弱的光。
“不需要哦。”德拉科裝作沒注意到泉鏡花身側驟然緊握的拳頭。
他試探的伸出手,在泉鏡花的頭上揉了揉:“鏡花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需要聽命於我。”
泉鏡花以為又要回到港口afia,剛剛提起的心在德拉科後面的話裡放了下來,又在聽完德拉科的話後愣住。
“我、我”泉鏡花加入港口afia之後,生活裡彷彿和自己想這種事情完全沒有任何關聯了。
她是武器一樣的存在。這是許多人在背後、在面前這麼對她說的。
他不需要她殺人嗎?武器除了殺人還有別的價值嗎?
泉鏡花不能理解德拉科的話。
德拉科一看就知道她沒聽懂,不過這種事情也急不來的。
他拍了拍泉鏡花的頭,安撫著她。
“沒關係哦,鏡花以後會懂的。不過還是姑且問一句,森先生已經讓你離開港口afia,以後都跟著我了是嗎?”
泉鏡花遲疑的點點頭。覺得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像在做夢。
“好,那你現在就跟著那邊那個白頭髮的少年吧,可以出去逛逛,橫濱的落日很美,中華街的湯豆腐很好吃,那裡還有一家不甜的甜品店。”
泉鏡花順著德拉科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中島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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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少年笑得開朗又熱情,朝她揮了揮手。
“好的。多多指教,人虎。”泉鏡花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辦公室安靜了一下,然後哄的發出驚天動地的大笑聲。就連國木田獨步都忍不住用手握拳遮住嘴角,不讓笑意跑出來。
泉鏡花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呆萌的歪了歪頭。
“那個我叫中島敦,不叫人虎”中島敦欲哭無淚的解釋道。一定是被芥川傳染的吧?
他現在聽到人虎就害怕,這幾天芥川龍之介總是時不時的冒出來說要挑戰他,弄的他都有ptsd了。
他幽怨的看向罪魁禍首太宰治,太宰先生真是個罪惡的男人
看著中島敦帶泉鏡花出去逛橫濱了之後,亂步歪頭問德拉科:“你想讓鏡花提前加入武裝偵探社?”
“嗯。放出了訊息,老鼠會找上門的。”德拉科手上拿著一疊卡片當撲克牌一樣洗著。
“你有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