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是特殊的,他確信。
別太小看他了啊,好歹他也是鐳缽街出來的啊。那裡可不會對孩子手下留情,他見識過的黑暗可不少。
太宰的眼神,神態,下意識的動作,都在表明他的在意。
中原中也不是細心的人,但是他莫名很在意太宰治,,總能捕捉到太宰一些細微的不同。
不過,他也瞭解太宰治。這個膽小鬼。
中原中也緩緩環顧四周,即便身處於這片漆黑的環境之中,藉助窗外皎潔如水的月色,他依然能夠清晰地洞察周圍的一切。
他漫不經心地將手中尚未燃盡的香菸掐滅在菸灰缸內,然後緩緩起身。
他看了眼時間,晚上十一點五十九分。
如果他沒猜錯,那傢伙應該不會來了吧?
中原中也不打算等了,他走到門口開啟門準備離開,看到門口黑影的一瞬間下意識地想要攻擊,又硬生生的止住了。
能夠讓他沒有防備,並且悄無聲息的站在門口還不被他發現的人,他只能想到一個人。
太宰治就那麼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他,沒有一見面就劍拔弩張的氣氛,也沒有開口挑釁,中原中也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也不知道太宰治什麼時候到的,身上還溼漉漉的往下滴著水,腳下早已匯聚成一灘小水窪。
,!
太宰治緊抿著嘴,沒有嬉皮笑臉而是一副蒼白又柔弱的樣子。
一時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太宰這傢伙,這麼一看,長得真不錯呢。中原中也毫不遮掩的打量著太宰治。
他一直都知道太宰治長得好看,還在港黑的時候,就有不少人為他神魂顛倒。只不過那張嘴讓他從來都沒把注意力放在太宰的長相上。
“不進來嗎?”中原中也不是什麼純白的茉莉花,不論是擂缽街還是港口afia,都容不下真正純潔的人。
雖然沒有經驗,但他了解的也很多,自然知道這句話的含義。
太宰治也知道。
“我真的可以進來嗎?”太宰治直勾勾地看著中原中也。
真的可以嗎?他真的可以進入一個人的心嗎?他有資格嗎?像他這樣的人,也可以追求幸福嗎?會不會他不該過來?
只要中也的臉上有一絲猶豫太宰治眼睛暗了暗。
兩個人,一個在昏暗的房間內,一個在被月光籠罩的門口,一明一暗,立場卻像是顛倒了一樣。
光裡的人向黑暗中伸出了求救的手。
“哼。”中原中也從鼻子裡發出哼笑的聲音。他挑了挑眉,莫名帶著一股澀氣。
他在太宰治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 扯住他的領子將他拉了進來。轉身向後一踢,用腳關上門,兩個人一起沒入黑暗中。
“真是的,總是這麼磨磨蹭蹭、自言自語個沒完!可惡的青花魚……”中原中也仰起頭,滿臉不悅地瞪視著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太宰治。
同時毫不示弱地緊拽著太宰治的領口,迫使他不得不低下頭來。
太宰治並未言語,只是默默地順從著,那雙低垂的眼眸中閃爍著深邃而幽暗的光芒,宛如深不見底的潭水。
中也真笨啊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硝煙氣息以及淡淡的河水味道,這股混合的氣味悄然鑽入兩人緊貼在一起的鼻尖。
他們的雙唇不由自主地相互貼近,彷彿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牽引。
在這一刻,時間似乎凝固了,整個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漸漸地,其中一方率先打破了沉默,輕輕撬開了另一方的牙關,進行一場激烈的唇齒交鋒。
兩人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且紊亂起來,彷彿要將對方吞噬進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