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翻遍了小區周圍,都沒有找到小崽子的身影的時候,他內心是慌亂的。他甚至有些絕望,難道說他又要失去了嗎?
只是後面他突然想到孔時雨和他說的懸賞,會不會和這個有關呢?他找到孔時雨,終於看到了那個懸賞。
上面寫的不是禪院甚爾,不是咒術師殺手,也不是天與暴君,而是伏黑甚爾,這個除了孔時雨沒人知道的名字。
他讓孔時雨順著網路查查他們的ip地址,他確定了,一定是那個懸賞背後的人做的,為什麼呢?他的仇家他都處理得乾乾淨淨的,他信奉一句話,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難道是最近的?最近星漿體?難道是高專的人?
他順著孔時雨給他的地址找去,發現是一家日式酒店。他悄悄地潛入,卻聽到了那個男孩在說什麼,恩惠?惠的媽媽?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連他都要相信了。
可笑,太可笑了,不管他是從哪裡知道的,但她不是可以用來開玩笑的存在!
既然好像被那兩個小鬼發現了,他也就不藏了。他大大方方的走出來,面色平靜,可內心卻快被憤怒和悲傷吞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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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一時間有些劍拔弩張,伏黑惠都抬起了頭有些緊張的看看伏黑甚爾,又看看大哥哥們。
五條悟和夏油傑面色嚴肅,紛紛站起了身擋在眾人面前。哈利也暗自掏出了魔杖護在德拉科身邊。
唯有德拉科老神在在的抱著伏黑惠坐在原地。
德拉科想起了和他通訊的伏黑夫人,她的溫柔和智慧讓他印象深刻。真不愧是能拿捏天與暴君的女人,對一切都預料得如此準確。
那麼接下來
“請問您的夫人是叫做伏黑葵對吧?甚爾先生。”德拉科的聲音從人群后毫無遮攔的傳進了伏黑甚爾德耳朵裡。
“你是”你是怎麼知道的?伏黑甚爾面色陰沉了下來。
“你們的相遇是在一條小巷子裡,她救了剛剛從禪院家逃離的你。”德拉科打斷他,自顧自地說著。
“你一開始說她是蠢女人被她用鐵拳制裁了吧?”
“因為害怕葵夫人的眼淚,所以做了幾個月殺手後金盆洗手不幹了,成為了全職煮夫。”
“結婚的時候因為你討厭禪院這個姓氏,就把姓氏換成了葵夫人的。”
“葵夫人懷孕的時候吃得好睡得香,反倒是你緊張的總是有孕吐反應。”
“我還知道更多,需要我一一說來嗎甚爾先生。”德拉科不緊不慢說道。他抱著伏黑惠站起身走到最前面。
甚爾比德拉科高了很多,德拉科面不改色實則不著痕跡的踮起了腳。
他把伏黑惠塞進了伏黑甚爾的懷裡。“自己的寶貝一定要好好保護好才行啊。明明很在意就不要故作冷漠了。”
“你到底是誰?這些事情是怎麼知道的?”一些事情只有他和葵才知道,他還特意清理了他的痕跡,防止被禪院家的人發現。
“口說無憑,甚爾先生應該認得葵夫人的字跡吧?”德拉科拿出了一個包裹的很好的信封遞給伏黑甚爾。
猜到了什麼的伏黑甚爾手有些抖的接過了信封。他看著信封上那個名字,他很熟悉那個字型,哪怕過去了好兩年他也還記得。
“很遲了,甚爾先生,這裡已經被我們包下來了,您可以帶著惠隨意找個空房間休息。”德拉科善解人意的說道。“別的事情我們可以明天再談。”
“嗯。”伏黑甚爾還有一些理智,他不想在這些不認識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
“今天想和德拉科哥哥一起睡。”伏黑惠突然說道。他直覺爸爸需要自己一個靜靜的待會兒。
伏黑甚爾一愣,很快就明白過來了。他有些生疏的摸了下伏黑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