綵衣淫蕩的叫聲刺激著她的耳膜,她的丈夫,正和其他女人…。
瞪大眼睛看著床上的人,阡陌的視線漸漸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秦慕風突然毫不憐惜的推開彩衣。他赤裸裸的下床,捏住阡陌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你哭什麼?在嫉妒嗎?”她的哭聲讓他心煩。
阡陌難堪的別過頭,淚下如雨。
“你沒資格嫉妒,你只是妾,是我的暖床工具,你連妓女都不如。”秦慕風殘忍的羞辱。
“賤妾是妾。”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需要他的提醒。
他微微轉頭,“綵衣,出去。”冷酷無情的語調,與剛才的熱情判若兩人。
“是。”綵衣來不及穿衣服,抓著衣服跑出去。他向來冷酷無情,喜怒無常,如果不想被趕出王府,只能乖乖聽話。
他邪氣的舔去她臉上的淚水,“你哭什麼?哭我沒有要你?”
她咬著唇,不敢看他,“賤妾不敢。”
秦慕風倏地將她推倒在床上,捉住她的手腕,粗暴的扯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在他手中變成隨片,她像個木偶,任他擺佈。
秦慕風譏誚的冷睨著她,“不反抗麼?”
“賤妾沒資格。”她的眼睛裡,滿是淚水。
她不配為他流淚,“知道就好。”
她以為,她可以不在意他的侵犯。她以為,無論他做什麼,她都可以忍受,但是她做不到啊。
秦慕風的粗魯讓阡陌倒抽一口涼氣,失聲尖叫,“王爺,不要。”她早已淚眼婆娑。
“不要?你剛才不是在等我?”他殘忍的聲音猶如地獄惡魔,冷酷得沒有溫度。
阡陌哭泣著推他的胸膛,“王爺,請你走開。”
“你不是說你沒資格嗎?”他無視她的哭泣,殘忍的侵犯她。
阡陌聞言,認命的閉上眼睛。淚水源源不斷的從眼角劃出,順著臉頰滴下。
秦慕風冷笑,“你逼死了彩霞,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阡陌睜開眼睛,眸子裡滿是驚恐,哭著控訴,“王爺,彩霞姑娘的死不關我的事。”是彩霞想不開上吊而死,關她什麼事?
他冷笑,“若沒有你,她不會死。”
“不關我的事,求你放了我。”阡陌無力的哀求,夾雜著哭泣的哀求聲悽慘無比。
她柳阡陌一生,從未如此卑微過。
“做夢,你是本王的妾,沒資格拒絕我。”狠狠的,他佔有了她青澀的身體。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無法適應,劇烈的疼痛從她下體傳來,阡陌的指甲深深陷進他的肩膀。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背緩緩滑下來。沾滿汗水的身軀上沾著鮮血,曖昧且妖嬈。
沒有感情,只有發洩和報復。秦慕風漂亮的黑眸中,怒火與慾火交織,不見一絲該有的柔情。
阡陌頭歪朝一邊,閉上眼睛咬著下唇,任他擺佈。她沒有反抗的權利,即使反抗,他也不會放過她,何必浪費力氣。
他強硬的搬過她的臉,“賤人,為什麼不出聲?我想聽你淫蕩的叫聲。我還以為宰相千金有多清高,如今看來只不過是人盡可夫的蕩婦。”
她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她的第一個男人不是他。進入她的時候,他就知道。
她是別人穿過的破鞋,什麼時候,他需要用別人用過的女人?
他有過很多女人,他不在她們是不是處子。可是,他在乎她。
在乎她,與感情無關。掠奪她純潔的身子,讓他有報復的快感。想奪她的純真,她卻是人盡可夫的女子,佔有她的身子有何意義?
柳阡陌,你夠狠。
他把所有的恨意,狠狠發洩在她身上。阡陌嬌柔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