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詭異的**雖可讓身體僵硬,卻令人意識無比清醒,白君隱忍受著被蟲蟻爬咬遍全身的難耐痛苦,卻是連開口呼救的能耐都沒有
最近忙於正事大事,他竟然小瞧了這白夜她的卑鄙藏的太深了,實在讓人防不勝防啊
白君隱痛苦難耐,心中不停詛咒著白夜。
他現在雖很想好好折磨白夜一番,但他實在無暇去管那種小事只要數月後,他便可與其餘同門一同成仙,屆時……
他定會讓白夜後悔一世
……
……
將三套“正義使者”的制服丟入通虛珏,白夜美滋滋地御劍飛向天闕門禁地。
雲錦和寒如凜跟在其身後,一臉的疲憊不堪。
雲錦對白夜這種丟臉的作為頗為不解:“這樣胡鬧一番你就滿足了?”
白夜眼睛閃亮:“滿足,超級滿足。”
寒如凜皺著眉頭,表情極為痛苦,似乎很想將剛才的一切忘掉:“你不覺得……很丟人麼……”
白夜面無表情,背手御劍,悠哉道:“丟人又怎麼了?反正又沒人知道我是誰。就算白君隱認出是我了,他也沒有證據。況且只有我自己丟人而已,又沒拉著你們倆一起丟人。”
雲錦:“那你現在死能瞑目了?”
白夜從腰封中掏出一枚刻字木牌,在雲錦和寒如凜面前揚了揚,眼神狡詐:“但是我應該暫時還死不了,這字跡,的的確確是墨央小師叔的……”
似乎明白了什麼,寒如凜一把奪過白夜手中木牌,看清上面所書之字後,他捂著心口哀呼:“我的‘痺月醉日散’居然浪費在了這種地方那藥我花了三年才造出兩瓶,你居然騙我——”
雲錦連忙奪過寒如凜手中木牌,臉色也頓時沉了下來:“你……居然欺騙本狐本狐咒你不得好死”
木牌上刻了一行漂亮的字——“已有人加害通天二老,但卻未將玄天寶鑑帶走,來天闕門禁地,我在那裡等你們”。
落款是:墨央。
白夜微微一笑,不語,加速向禁地方向飛去。
禁地前有一青影,在一片墨色的禁地鐵門之前,分外顯眼。
白夜飛到更近些的地方後,落劍,朝那背影走去。
“小師叔,我還以為你生氣了,以後再也不會理我呢……”
近了之後,白夜用輕快的語調與那青衣搭腔,那青衣人卻依舊背對她而立,不曾答話也不回頭。
再近些,白夜察覺到哪裡不對勁,猛地停下了向前的腳步。
雖然眼前人穿著小師叔的衣服……但那人,並非墨央
新月之夜看物模糊朦朧,白夜靠近後卻能一下分辨出眼前青衫男人絕不是墨央——他背上沒有劍盒
察覺到白夜停下腳步,並緩緩向後退去,那青衫人輕笑一聲,轉過身,手中一柄飛雞形狀的鐮刀折射出冰冷的月光。
是雲千煙。
打了個響指,手中長鐮上藍火竄起,照亮了雲千煙俊美邪氣的臉,與他眉間那一點耀眼硃砂。
他那特殊的,帶有奇怪口音的話響起:
“白夜妹妹,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
看到雲千煙的臉,白夜的心猛然跳動不止,好似要從胸口裡彈出來一般
白夜驚慌失措,捂著狂亂的心口,連連退步,跌入了身後雲錦懷中。
雲錦按住白夜的肩頭,將一股清凜之氣傳入白夜體內,口中唸了幾句咒文,暫時封住了她的心神。
白夜軟軟倒在雲錦懷中,雲錦將她推給寒如凜,冰藍色的眸子冷冷凝視著前方身著墨央衣服的雲千煙。
雲千煙並未將雲錦看在眼裡:“踏雪妖帝,弄昏白夜真的好麼?還是你不想讓她知道我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