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們舉手投足間卻散發出一種恬靜的氣質,談吐得體,嗓音溫柔,這種溫婉同樣頗為吸引人。
那三個崑崙派弟子有些神經質,性子也很冰冷,你與他說話他都會嫌棄的打量你好半天才肯回答,而且還會退後起碼半丈遠以白袖掩住口鼻,一副見到屎的神情。
崑崙派弟子很怕與別人接觸,躲在亭子一旁建立了個圍欄,將自己圍入其中,只在裡面隔著一道冰柵欄診治。
白夜覺得他們就像是動物園裡的猴子。
白夜坐在亭中,一邊接受著一溫柔峨嵋姐姐的包紮和接骨,一邊心想:果然行醫的男人都是變態,行醫的女人都那麼溫柔。
就在白夜覺得這些女子都是天使的時候,溫柔的峨嵋姐姐卻笑眯眯的冷不防一把將白夜方才自己胡亂接上的那隻胳膊又拽脫了臼!
而後,她一邊摸索著正確位置去將其再接回去,一邊笑著罵白夜:“不懂就不要亂接,搞不好會殘廢的。你們這些門外漢吶,就知道給我們增加負擔。”
白夜疼得牙都快咬碎了,心裡把這位天使姐姐打入了地獄最底層的同時,也在不停問候該姐姐的七大姑八大姨祖宗十八代。
峨嵋派的弟子手腳很麻利,加上白夜改造的工作服很暴露,治傷也比較容易,隔著亭上一層遮羞的簾子被伺弄了沒一會兒,白夜的外傷就都被處理好了。
剩下的就只有去找崑崙弟子求內服藥。
白夜不是很情願的出了寒冰亭子,走向一旁被冰柵欄圈出來的“猴山”。
此時,“猴山”內的三隻“崑崙白猴”正在議論著方才剛被包好送走的白木秀——
“剛才那男人,真是太慘了!要不是因為傷的不是地方,只能讓我們男人來治,我死都不想見到他胯間的慘狀!”
“的確!看得我都覺得不舒服了……”
“聽說還是個女人打的,也不知是哪隻母老虎,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白夜全都聽在了耳裡,見那三個人光顧著同情白木秀,完全沒看到她白夜的接近,白夜故意放輕腳步靠近,靠近之後對著冰柵欄裡面的三個男人乍然學了一聲虎叫:
“嗷嗚!”
聽到白夜的吼聲,那三個男人都嚇了一跳,而後你看我我看你,都覺得很莫名其妙。
加上白夜那張毫無表情的面癱臉,看樣子也不像是隻是想開玩笑,那三個男人就更摸不著頭腦了。
但很快的,在白夜一語不發的凝視下,方才評價白夜是母老虎的那個青年倒退兩步,恍然大悟,指著白夜驚叫:
“原來如此……你就是那隻母老虎!”
白夜翻了個白眼,盯著那英俊白淨的青年,不耐煩地用帶圓球的指環撞擊起那冰柵:“如果我是母老虎,那被我打敗的那傢伙就是武松,只不過他忘了喝酒,我才能勝得了他。”
那青年不解:“武松?”
白夜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武松是俺們村的打虎英雄,一喝多了酒就跑山上殺老虎瀉火。”
見那幾個崑崙派弟子的表情更加驚恐,似乎更加認定了白夜就是個瘋子,白夜懶得和他們玩下去了,用力揮拳砸碎了眼前一根冰柵——
“喂!我的意思是,我傷的也很重!你們就算聽不出來我的冷笑話,難道還看不出來麼?!”
白夜惱怒地吼著,指著自己那一身長長短短的紗布繃帶。
那稱她為母老虎的美青年被她一吼,嚇的一哆嗦,連連退後,躲在了另一個個子略矮一些的青年身後怯怯道:“寒、寒靈砂師弟,你來處理!”
其實其他兩個都是這個膽小青年的師弟,也都勉強算是正常人,這次用冰柵欄做隔離也都是為了照顧這個又怕髒又怕女人的師兄。
門派裡的人都覺得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