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從來沒喝過酒,剛才奪過文賢鶯的那小半杯,一口喝乾。現在在肚子裡起作用了,她只覺得胸口很熱,腦袋有點暈,眼皮子越來越重,玩了一會,終於歪過了一邊,只是嘴裡還在喃喃的唸叨:
“我贏了,你的刀……你的刀被卡住了,動不了……動……”
秀英過來把慧姐扶住,聞著那撥出來的酒氣,說道:
“你喝酒啦,怪不得這麼快就睡著了,這都還沒洗澡呢,怎麼辦啊?”
看著慧姐那發紅的脖子,文賢鶯也感覺身子有點發熱。可能是這酒太濃烈了,她都沒喝過這麼辣的酒。
“她是第一次喝酒,酒力不佳,不用洗了,反正又不是和你我睡,直接扶她進去睡覺吧,呵呵呵……”
那還能怎樣?最多是等慧姐半夜醒來了,如果要鬧著洗澡的話,那就起來燒水伺候一回唄。秀英和桂花幾個,把還沒有完全睡過去的慧姐架回了房間。
這時石寬也吃飽了,他笑道:
“早知道她不勝酒力了,那我就教她喝酒了,免得一天到晚鬧騰。”
“你是怎麼當丈夫的,說這種話。”
文賢鶯白了一眼石寬,走出了客廳。慧姐有人照顧,她也就懶得去摻和了,因為也喝了點酒的緣故,總感覺屋子裡悶悶的。
石寬也跟了出來,極力為自己辯解:
“這話怎麼了,這話又沒有罵她,沒有咒她,怎麼就不能說了?”
“反正我覺得是對她不尊重,就不:()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