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小一點的男孩,倒是膽子大,一把就奪過了錢,興奮的往家裡跑。
“娘,我們有錢了,很多很多的錢。”
趙寡婦走了出來,看到自己的孩子手裡果真拿著錢,驚訝不已。她看到了這邊的石寬,好像明白了什麼,跑了過來。在半路搶過孩子手裡的錢,掄起手掌對著那孩子的屁股就扇下去,嘴裡罵道:
“叫你問石爺給錢,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這還能引起誤會,石寬連忙跑上去,把那眼裡含著淚,卻沒哭出聲的男孩拽過來,解釋道:
“他沒問我給錢,是古得金還給你們的。”
趙寡婦傻了,根本不敢相信,看著操場那一邊身影落寞的古得金,喃喃地說:
“他……他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叫柱子以後別賭錢了,以前自己一個人,賭輸了倒無所謂,現在你們這一大家子,賭輸了,吃什麼穿什麼?”
這話是石寬說的,但趙寡婦卻像是從古得金或者羅豎口裡聽到,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突然就跪下給石寬磕了三個響頭。
在石寬還沒反應過來,趙寡婦已經含著淚花爬起,又跑向了古得金。
石寬看著趙寡婦也給古得金磕了三個頭,心裡有些感慨,不想看下去,和文賢貴一起走了。
羅豎不應該只是老師,他和柱子還有古得金就只是認識,並無深交,卻煞費苦心的用行動講了這麼大一個道理,這是為什麼?石寬想不明白。
石寬覺得羅豎不應該只是老師,但在心裡把羅豎擺在什麼位置,他也不知道。他越來越覺得羅豎是個謎團,所作所為是很多人想不明白的。
回到文家大宅,迎面撞到阿彪和幾個隊員走過來,阿彪喜形於色,先向他開口:
“隊長,大少爺從縣城回來了,還牽回來了一匹鐵馬,怪好看哩,你快去看看。”
“什麼鐵馬啊,瞧你神經兮兮的,話都說不清楚。”
馬就是馬,哪裡還有什麼鐵的銅的。這一帶地方只有牛沒有馬,石寬猜測阿彪是沒見過,才會說的如此誇張的。
“誰神經了,就是鐵馬,沒有腳,只有兩個輪子,抓著他的兩個耳朵就會跑了,嫌我說得不清楚,你就自己去看吧。”
阿彪確實是沒有見過馬,也沒見過文賢安牽回來的那種鐵馬。他只是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繪聲繪色的描述出來而已。
:()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