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其他閒雜人,這才壓低聲音說:
“二姨娘家那春生的死,我有點眉目了。”
“哦!”
相對於石寬的煞有介事,文賢安卻回答得輕描淡寫。一個下人被殺,查不查得出真兇沒那麼重要。
石寬看出了文賢安的冷漠,急了,加重了語氣:
“可能是爹或者是你的仇家,勾結裡面的人,裡應外合幹出來的。”
文賢安這時才有點上心,吸了一口氣,謹慎的問:
“到底咋回事?你說來聽聽。”
石寬就把葉八的事從頭到尾,添枝加葉的說了一遍,末了還著重強調:
“經過我這兩次的嚇唬,他肯定也知道自己被懷疑了,這一兩天絕對會出去找背後的人想對策,你派個可靠的人,跟蹤他,自然就會找到真相。”
石寬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文賢安也有些隱隱的擔憂,皺著眉頭想了一會。
“要不我們去爹那,和他說說吧。”
“和他說可以,但他的人太顯眼了,不能去跟。”
石寬之所以來找文賢安,就是想讓文賢安找人去跟。他們護院隊的人和文老爺的隨從一樣,都是顯眼,跟蹤了只會暴露。
文賢安想了一會,說道:
“我會派毫不起眼的人跟的,這事還是有必要和爹說一下,走吧。”
“你去和他說就行,我還有點事,就不去了。”
石寬不:()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