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賢鶯這才想起了之前和護院隊的日子,同時也發現自己竟然和石寬說話了,就沒有什麼好臉色。
“開玩笑的你也當真,我現在可沒什麼輔導的了。”
“誰說你沒有,你在城裡念過書,一定打過槍,下午去教教我們吧。”
石寬這話說得是蠻認真的,他真以為在省城讀過書的,對槍很瞭解,不然文賢瑞怎麼能買到槍,還會開槍。
文賢鶯白了一點過去,說道:
“我去省城是念書,又不是去當兵,哪會開槍啊,你們自己琢磨。”
“你不就是生我氣,不願意教嗎,真是小氣,你有什麼事求到我,我就不能拒絕,必須要幫你。我有事找你了,你就這副樣子。”
石寬說著,也裝作有點氣憤的樣子。現在明說文賢鶯是生他的氣了,就看文賢鶯怎麼答。
文賢鶯心裡非常無奈,本來因為那封信的事,還沒想好怎麼和石寬攤牌的,現在被石寬逗得說話了,還是用這種像小孩吵架一樣的方式,弄得她真想發笑。
她把旁邊的羅豎拽過來,推到了石寬面前,說道:
“舞槍弄棒是男人的事,讓羅豎去教你們,別來煩我。”
這還正合羅豎的意,他一點都不推辭,謙虛的說:
“我族上有兄弟當巡警,我也玩過幾回他的槍,略懂一二,石寬兄弟要是不嫌棄,我們可以一起研究研究。”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現在不要說略懂一二,就是略懂一二的一半,那也可以當師傅了。
石寬立刻拽住羅豎的手,生怕會飛走似的,說道:
“別研究了,我們都聽你的,快跟我們走。”
羅豎回頭看了一下文賢鶯。
文賢鶯恨不得把石寬趕走快一點,就煩躁的揮揮手。
石寬和羅豎兩人走了,高楓卻犯起了嘀咕。她和羅豎倆人也算蠻熟的了,很多不能公開談的話題,都已經談過。可從未聽說過羅豎還有個族上的兄弟,在省城裡當巡警。
剛才羅豎和石寬說時,她在旁邊看到羅豎的眼神似乎有點飄忽,她判斷羅豎是在說謊。
羅豎為什麼要說謊?難道另有隱情?
“哼,石寬又把我丟在這,我不理他了。”
慧姐對於石寬不把她帶走,心裡很不舒服,一跺腳就扭過身去。
高楓的思緒被打斷,也就過來勸慧姐:
“你不:()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