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鶯這麼一說,心裡還真有點七上八下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隊伍裡有個十八九歲的愣頭青,叫做阿彪,就是腰間別著一把菜刀的那位。他也不服文賢鶯的話,站了出來嗡聲嗡氣的說:
“小姐,土匪也是兩個肩膀架個腦袋,只要我菜刀揮得快,就能把他們打敗。況且他們上次來只是一個,我們現在有十六人,就是一人一拳頭,那也把他打成肉餅了。”
“是啊,我們人多,怕他們幹嘛?”
隊員裡,也有人跟著附和起來。
文賢鶯還真的想給這幫人上一課,她把被風吹亂了頭髮撩回耳後夾住,輕蔑的說:
“你們就是一幫臨時湊起來的烏合之眾,沒有組織,沒有紀律,一旦有事了,只會亂作一團。自己人不打自己人都好了,我還說要打土匪。”
“什麼是組織?什麼是紀律?別老拿你在省城讀書的那些新詞糊弄我們好不好。長別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你還是不是文家的人啊?”
隊員們都敢反駁文賢鶯,那石寬就更加不甘示弱了,有理沒理,先吼一嘴再說。
文賢鶯一張嘴要和這麼多人辯駁,肯定是會有些吃力的。為了讓這幫人心服口服,一定要拿出點實實在在的事。她雙手舉起,奮力的搖了搖,大聲說道:
“大家都別吵了,你們是不是烏合之眾,一試便知。”
“怎麼試?”
阿彪已經急不可耐,語氣也非常不友好。
文賢鶯一點都不受影響,正眼都懶得看一下阿彪,而是向其他隊員掃視去。
“你們去找條木頭來,架一座獨木橋。”
阿彪哪裡會服這種,文賢鶯的話音還未落地,他就已經衝出去,尋找木頭去了。
圍觀的人覺得這才是真正的熱鬧,沒有一個離去的,而且還越聚越多,包括了路過的陳管家。大家都想看一看,文賢鶯是如何試這幫人的。
沒多久,阿彪就扛來了一根碗口粗的松木,約有丈餘來長。“砰”的一聲扔到地上,把地上的土石都砸飛了起來,可見這根松木著實不輕。
其他人也找來了兩個木馬,大夥一起把松木抬到了木馬上,還晃了晃,挺紮實的。
石寬走了過來,伸出一隻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聲音不大不小的說:
“獨木橋已經架好,你要怎麼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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