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別的安靜,就連那瀑布衝下來的聲音也沒聽到多少,舒服極了,他都想睡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身體有點冷了,這才戀戀不捨的爬起來,望向岸邊剛才脫衣服的地方。
石寬才站了一半,腰桿都還沒伸直,便又立刻慌張的蹲了下來。因為岸邊站著表情冷漠的文賢婈,雙手握著他的長槍,而他的衣服已經不知所蹤。
不用想,肯定是文賢婈所為,石寬急了,問道:
“你到底要幹什麼?”
也許是瀑布水流聲太大,文賢婈沒有聽到,依舊站在那裡死死的盯著。應該是在那裡看了有一會兒了,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羞澀之色。
“是不是你藏了我的衣服?”
明明知道是文賢婈藏的,石寬還是明知故問,這沒衣服穿,怎麼回去呀?
文賢婈是能聽到石寬說話的,她冷笑一聲,說道:
“我給過機會讓你道歉,你不道歉。現在我要你跪下,磕三個響頭,叫我奶奶,然後誠摯的道歉。”
“我要是不按照你的要求做呢?”
被一個女的如此欺負,石寬是斷然不能接受的,況且還是他一直不屈服的文賢婈。
“不按我的要求做,那你就去死?”
文賢婈把槍抬起來,右手食指搭在了扳機上,說的話咬牙切齒,應該是十分的恨的。
“只要你敢開槍,我就認了。”
石寬緩緩的站起來,也不害羞。文賢婈都不害羞了,他一個男的害什麼羞啊。他更加不相信文賢婈敢開槍,那隻不過是嚇唬人的而已。
果然,文賢婈手有些發抖,聲音也有些顫:
“你考慮清楚,我的手指一動,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石寬都懶得回答,走出水潭,到了岸邊,尋找著衣服。找了好一會,也沒找到,過來立在文賢婈的面前,挑釁的問:
“我的衣服呢,藏到哪了?不拿出來我就扒你的穿回去。”
文賢婈是真的不敢開槍,也不可能開槍,她只是為了出一口氣,不必要殺人。現在心思被看穿了,真是又氣又急。她把槍口頂在石寬的胸膛上,往前推了一下,罵道:
“不向我道歉,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
石寬把那槍桿撥開,又向前邁了一步,得意極了。
“要我道歉是嗎?那再給我抓一下,我可以考慮道歉一丁點。”
“你混蛋,不道歉你就摘芭蕉葉圍著回去。”
文賢婈整個人的氣勢完全沒有了,她想不到石寬竟然如此倔強,只是道歉一下都不願意。
:()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