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石寬一起睡,她心裡也踏實。
第二天,文家張燈結綵,小擺了十幾桌,文家主子和下人們一起慶祝方氏平安回來。
石寬在文家的地位,一下子就提高了,就連文老爺看他的目光,也和以前發生了變化。
這邊興高采烈,牛鎮長那邊就頗為惱火了。他看著耳朵纏紗布的莊龍,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欺人太甚,不把我的牛鎮長放在眼裡,我的人給他保駕護航,耳朵都丟了,他卻酒都不請我喝一杯。”
“鎮長,不單是文老爺不把你當回事,他的那幾個人,也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啊,去的時候就各種刁難,還罵我們是你的狗。要不是我顧全大局,當時就打起來了。”
莊龍半彎著腰,可憐兮兮的向自己的主子述說。
“那文敬才是故意要陷害我,讓你們帶著刀,他們就什麼都不帶,土匪自然就把氣出到了你們身上。這口氣,我牛寶林咽不下。”
越說越氣,牛鎮長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這個時候必須得火上澆油,才能報自己被割耳朵之仇。莊龍跟在牛鎮長屁股後面,煽風點火的說:
“鎮長,那趕緊去文家大宅搜一搜,看看有什麼叛亂的證據吧?”
“廢物,你說叛亂就叛亂啊,文家是那麼容易搜的嗎?”
牛鎮長走到了窗前,看向窗外,思考著問題。
“那該怎麼辦?”
其實莊龍都搞不清楚叛亂是怎麼回事,叛誰了才是叛亂。他只是平時聽文賢瑞說城裡的事時,聽到了這個詞,現在也就用上。
牛鎮長在窗前站了好一會,突然抬起了右手,慢悠悠的說:
“你找個人去把葉八叫來。”
“葉八是誰?”
莊龍還沒聽說過這號人物,有些疑惑。
“是文家的下人,在陳管家身邊幹活,耳旁有塊大黑痣。”
牛鎮長都沒回過頭,依然看向窗外。葉八那傢伙來過幾次,每次都提供不了什麼有用的訊息,不過他還是相信葉八這個人。
叫葉八來,不一定要帶什麼訊息,也可以聽一下建議。出賣主子的人,建議往往都是最毒最狠的。
“是,我這就去。”
莊龍一個轉身就走了,他想看看葉八是誰,有什麼本事能得到牛鎮長的重用。
“等等。”
“啥事?”
“儘量少讓人知道我找葉八。”
“好……”
:()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