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烏桂山去。
文老爺點點頭,表情十分陰險,狠毒的說:
“嗯,沒事你多出去走走,要是找到他,可以把他殺了,這人留下來,肯定是個大患。”
“殺人?”
石寬心一驚,臉色都有些變。
文賢安又幫腔道:
“對,殺人。你不用慌,你是我們文家的人,殺他七個八個,也出不了什麼事。”
“哦!”
早就聽說過文家在龍灣鎮,牛鎮長也要忌憚三分,現在聽來,應該是不假。殺人這麼大的事,在這對父子口裡,好像沒什麼似的。
喝了一會茶,也沒什麼正事了,石寬就離開。
回到自己家,才一進院門,就又聽到裡面一陣鬧騰,他跑進去一看,只見慧姐拿著一根棍子,追著文賢貴滿院子的跑。
“跑啊,你一個拿槍的搞不過我拿棍的,羞不羞啊?”
文賢貴衣服都被汗水溼透,嘴巴張得像離開水面的魚,哪裡有力氣回答。
石寬衝上去,搶走了慧姐手裡的棍子,罵道:
“畫老虎我不說你,這拿棍子打人,就不能放縱了,還不快給我住手。”
“我沒打人,就是趕著他跑。”
慧姐不服氣,又想把棍子給奪回來。
那文賢貴見沒人追了,一下子躺倒在地上,槍也扔到了一旁,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秀英就坐在陽階上,她幫慧姐解釋:
“真不是打人,他們就是鬧著玩。你說要給三少爺練膽,慧姐就拿棍子趕他跑,說這樣膽子才大。”
“真是這樣?”
石寬看向慧姐。
慧姐把棍子一扯,有點委屈的樣子。
“他是小孩,我能打他嗎?”
“呵呵呵……不打就好,把你弟的膽子練大,功勞有你的一份。”
石寬還真覺得這樣行,受得了慧姐折磨的人,膽子不變大,那也會變厚。
文賢貴躺在地上,腦袋歪過了這邊,盯著慧姐,眼睛裡藏著一絲怨恨。慧姐是沒有打他,但拿棍子捅他的背後,逼著他跑,不跑就使勁捅,誰能受得了啊。
跑吧也沒什麼,可慧姐在後面瘋狂取嘲笑,完全不把他當一個男人。他是身和心,都受到了屈辱啊。
石寬走過去,蹲到了文賢貴身旁,把那腦袋板正,笑著問:
“明天還敢不敢來?”
“你明天教不教我開槍?”
文賢貴用反問回答了石寬,言語帶著微弱的倔強。
石寬在文賢貴的臉上輕捏了一下,又笑道:
“我的子彈就那麼幾顆,不能隨意的給你打,你來吧,哪天我認為你膽子真的夠大了,我就給兩顆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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