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個屁,這要在部隊上,就你這級別還得給我敬禮呢!等著,沒有會不到的親家,有朝一日我第一個治你,我讓你抖擻。”
組織部辦公室,尚良欣進去後自來熟,“李部長,您不認識我了?我叫尚良欣,是半月前從部隊上轉業分配到百通煤礦二井當黨支部書記的,我來您這開過黨員關係。”
“哦——”李保貴做出回想狀,然後一拍大腿,有點表白自己的意思,“尚良欣?我想起來了,你的大名我記得很清楚,當初研究你的工作時,我就把你記住了。你不太瞭解我們的職責範圍,我們組織部只管副處級和公司機關的人員安排,因為你是科級以下,進不了基層班子,所以才由人事部安排的,如果你在部隊是校官,就可能另當別論了。不過,既使這樣,你的工作安排我也知道,事先我們黨委成員都溝透過。”
“噢,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您不記得我呢。”見組織部長很熱情,尚良欣喜出望外,“李部長,今天我來呢主要目的有兩個,一個呢我知道現在安排轉業軍官相當困難,你們領導能接收我並叫我到一個大井當黨支部書記我相當滿意。所以呢,今天中午我想請您吃頓飯,以示感謝;另一個呢,我想順便再問問,我這份工作還有沒有重新安排的可能?”
李寶貴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臉馬上陰沉下來,他奇怪地問:“噢,你不是說你對你的工作安排很滿意嗎,怎麼還想重新安排?”
尚良欣一直都在密切注意組織部長的臉,見他的臉色很難看,趕忙解釋:“李部長,您誤會我了,我不是對工作安排不滿意,而是我對這個工作太陌生,您也知道,我對煤礦不熟悉,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一點不懂,我是真怕幹不好啊,辜負了領導對我的信任。再說呢,講點客觀條件,我上班呢也實在太遠,離市裡20多公里天天通勤太不方便,影響工作!”
李寶貴皺皺眉突然想起了什麼,“哎,不對呀,記得丁志剛在會上通報你的情況時明確地說你家就住在百通煤礦二井,你愛人也在那裡上班,是照顧你不通勤才安排你到那裡的,怎麼又變成通勤了呢?”
尚良欣大腦轉的飛快,他略一思考,撒謊道:“李部長,這事兒也怪丁志剛太霸道,他不容我說話啊,我家現在是住在百通二井,可我現在有特殊情況,有件事您一定不知道,這次我轉業一回來,我就用轉業安家費在市裡買了一套期房,元旦前就可能交工了,等我搬到市裡後,我不就得通勤嗎!”
“噢,有這回事兒?”李寶貴有些意外。
“這還有假嗎,確確實實啊。”尚良欣見是時候了,他把心裡想的全盤托出:“李部長,您不是管公司機關的人員安排嗎,我今天來就是求您看在我當兵多年的份上,幫我把工作重新安排安排,科級不科級我不考慮,掛長不掛長更不重要,只要不通勤,有個適應我的工作就足了。比如說咱們機關總務科、保衛科、行政科哪都行,我對這些工作特熟啊!”
李保貴不正面回答:“哎,這我就不明白了,你愛人在二井工作,如果你在市裡安家,她不也得通勤嗎?一個女人通勤更不方便,你這是算的啥帳啊?”
“這個……”尚良欣吭哧道:“李部長,您說的沒錯,我愛人是在百通煤礦二井上班,可我不打算叫她常幹。再過兩年,我兒子要來市裡讀高中,她得過來陪讀啊!”
李保貴問:“不上班啦?”
尚良欣說;“對,不上班了!我想好了,我給她辦個停薪留職,專門在家陪陪我和侍侯我兒子。”又半真半假地:“不怕您笑話,我們結婚近20年,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到半年。也不知道咋地,這回轉業一回來,我對我老婆更是喜歡的受不了,瞅哪都好看,摸哪都新鮮,一天不見如隔三秋。我暗暗下了決心,這回我回來,我們一定把過去的損失都補回來,快快樂樂地過好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