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低聲音神秘的說:
“他要進山的前一晚上,親口對大少奶奶說的,當時我想進去給浩浩喂n,在門口聽到的。”
石寬伸直了腰,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似乎更加的疑惑了。
“老爺告訴我,大少爺出去外地了,你又說他親口說是要進山,到底是誰說謊啊?”
“別那麼大聲,少爺只對少奶奶說是進山,而且不準少奶奶透露出去,說是去外地,肯定是掩人耳目。”
孫姨豎起一根手指,示意大家不要太大聲,說完了之後,他又瞪了一眼旁邊的丈夫,罵道:
“聽到沒有,主子的事,別到處亂說,說了那天舌頭被割了都不知道。”
馬貴德也白了一眼老婆,有點不高興的樣子,說道:
“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沒有分寸,嘴巴啪啪啪的人嗎?”
“誰知道你呀,我不和你說一下,你能記住嗎?”
“怎麼不能記住了,結婚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嗎?”
“……”
兩夫妻在那爭吵,石寬卻陷入了沉思。他覺得文賢安進山才是真實的,只是為什麼要對外隱瞞?而山裡又有什麼,要一個大少爺親自去?
楊氏的院子已經煥然一新,正屋的房子也被收拾乾淨,她也不再住在佛堂邊。那佛堂是因為之前得不到文老爺的眷顧,她擺出來讓自己心靜的。
敲了十幾年的木魚,心始終無法真正靜下來,現在文老爺來她這裡走動了,木魚的口子更是長出了黴斑。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天沒有敲木魚了,十天?半個月?或者是更久?
她和文老爺一起從迴廊慢慢走向後院,看老高頭夫婦還有幾個下人,把那翻出來的土種上月季花,鳳仙花。相信要不了多久,她這裡也是花香滿庭的。
“我這腰總是隱隱作痛的,一來到你這裡,那疼痛感就消失了,我猜是你這麼多年潛心向佛的緣故。”
文老爺一手撐在他那被文賢昌推倒,磕到椅子的腰,輕輕地揉著。似乎真的是沒那麼痛了,這當然和什麼潛心向佛沒有關係,他這樣說只是想讓楊氏聽起來更舒服而已。
“是嗎?那我閒下來時再為你念幾遍經吧。”
文老爺天就會來這裡一次,雖然每次都只是走一走,和她談談心,但是楊氏已經很知足了。
文老爺忌諱她是石女,沒有什麼肌膚之親,也不會在這留宿。這又有什麼呢?人來到她就不再孤獨。
:()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