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當猴子,況且也聽不懂在教什麼。被慧姐招手多幾次了,乾脆走到外面去,不看這種。
文二爺家雖然不是那種三進三出的大院子,但也挺大的。天井後的房子後面,還有幾間房子和小空地。
石寬漫無目的的在那裡穿梭著,忽然看到了一棵冬棗樹,上面掛滿了白白黃黃的棗子。現在冬棗還沒紅,但也是可以吃的,而且這時候吃脆脆甜甜,更加的好吃。
有得吃的不去吃,怎麼對得起鼻子下這張嘴啊,石寬想都不想就走過去,站在棗樹下摘起品嚐。
讀書聲還在悠悠傳來,他吃棗子的聲音也回震在口腔。
過了好久,肚子都快吃飽了,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嬌喝:
“住手。”
石寬回過頭去,看到是文賢婈,正揚著那白裙飄飄走來。他心想吃了幾個棗子,不會就被當做賊了吧,心虛的問道:
“怎麼了,是你家種的啊?”
文賢婈差點就被這話逗笑了,不過她在石寬面前一向是不苟言笑的,說道:
“長在我家裡面,不是我家種的,難道還是你種的啊?”
“你家的就你家的唄,吃幾個還能怎麼樣?”
石寬把手裡那啃了一半的棗,又扔進了嘴裡,熟練地吐出棗核。
吃了也就吃了,這也沒什麼,不過文賢婈看不慣石寬這種吃了還無所謂的樣子,就罵道:
“我姐叫你跟著一起唸書你不念,偏要來學壞當賊。”
如果是換做另外的人說這話,那全當調侃,只是從文賢婈的嘴裡說出,石寬就感到特別的刺耳,回敬道:
“嘴巴乾淨一點,別賊呀賊的。”
文賢婈都想扭身走去上茅廁了,聽石寬這樣說,心裡非常不服,走上前了一點,挺起胸脯,挑釁的說:
“沒經過我同意,自己來偷吃的就是賊,我就說你是賊了,怎麼樣?”
上次被罵是看家護院的狗,這次又被說是賊,石寬心裡的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他咬牙切齒,低聲吼道:
“你再說一句。”
文賢婈還沒覺察到危險來臨,她也從來沒怕過石寬,更向前了一點,說道:
“賊,你就是賊,我說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那因為激動而劇烈起伏的近在眼前,石寬眼裡冒著兇光。突然他左手攬住文賢婈的細腰,右手一下就抓了過去,惡狠狠的說:
“那我就賊給你看。”
:()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