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
“你懂什麼,不懂就跟著我學一點,以前我叫你師父,現在你得叫我……”
石寬說著扭回頭,後面的話卻說不下去了,整個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定在了那裡。
那文賢鶯走了過來,大腿旁的裙子溼了一大片,雖然有擰過,但是現在還是沾到了面板上。這樣看,那就等於直接看了。和那天躺在竹子上看,又是另一番美景,他看呆了。
從石寬的目光順過來,文賢鶯也很快發現了自己的糗樣。她是一條腿彎曲踩在斜坡上,這才會讓那裙子粘住面板。她連忙把腿收回來,抖動那裙襬,不讓布料粘住面板,臉紅撲撲的,咬唇罵道:
“你就不能君子一些嗎?非禮勿視,你懂不懂?”
這個石寬當然懂,他以前也覺得非禮勿視是對的,可是現在覺得那就是扯淡。這麼漂亮的女子,誰又能忍得住啊?非禮勿視只能針對那些不漂亮的,不想看的。
但是被文賢鶯這樣直接說了,還是很不好意思的,為了掩飾尷尬,他掏出了洋火遞過去,小聲說:
“你剛才說要幫點火,那就點吧。”
“點你的頭,你噴得那麼溼,能點得燃嗎?”
文賢鶯沒有爆粗口的習慣,罵的比較厲害的,也就是“點你的頭”這種了。她很不情願的拿過那火柴,眼神陰得像要把石寬給吞沒似的。
“噴溼一點火才能燒得久,外面溼,裡面也不溼。”
做錯事了,那就得殷勤一點。石寬把那堆乾草掏了一個洞,又扯了一些細碎乾燥的塞進那洞裡,這樣就能迅速點燃了。
文賢鶯覺得石寬說的似乎也有點道理,那天剛割下來還那麼生的都能點燃,現在這估計也沒問題。於是蹲了下去,劃了火柴。
草點燃了,卻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興奮度,可能是被剛才裙子的事給破壞了。
文賢鶯搞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人,男人就那麼:()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