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胡氏院子沒多遠,看著沒人注意,石寬就把手裡的泥土給扔了,拍了拍手上粘著的塵,回想文老爺剛才的表情。
按理說,如果文賢安是去了外地,那他家裡那些下人應該是知道的,至少會有一些議論。平時和護院隊隊員們巡邏到那裡時,竟然沒聽到任何人談起,好像是憑空消失似的。
去外地就去外地吧,搞得這麼諱莫如深,難道是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石寬晃了晃腦袋,理解不了文家這些人,個個都好像有點怪,有時候看,根本不像一家人。
“你在作詩啊,搖頭晃腦的。”
石寬傻笑之餘,耳朵突然被人彈了一下,一縷香風捲入了鼻孔裡。他連忙跨向前一步,這才轉過身來。
文賢鶯不知什麼時候弄了一套連衣西洋裙,露出兩條嫩白的藕臂,臉上笑容堪比春風,頭髮時也跟著心情愉快的飄,正調皮的站在身後。
石寬本來想罵句沒大沒小的,看到如此陽光的美人兒,哪裡還罵得出來,說道:
“我是你姐夫,你這動手動腳的,也不怕別人看到。”
文賢鶯旋轉身體,倒退著向前走,那樣子可愛極了。
“什麼動手動腳啊,不過是彈了一下耳朵而已。”
“那不見你敢彈你哥的。”
剛才在想著文賢安,現在石寬就又隨口說了出來。
“他那張臉,拉得比我爹的都還長,我彈他的幹嘛。”
還沒去省城讀書前,文賢鶯是比較:()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