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退著走,大有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原來只是為了這事,真把石寬弄得哭笑不得,他的語言到了嗓子眼,嘴張了好幾次,這才說出一句話:
“她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我要是能教會她,那就教她晚上和我……”
後面的話石寬實在說不出口,他想用慧姐說的那個連字來代替,也還是覺得不合適。
這種說一半不說一半的話,最容易讓人誤會了。因為說得快一點,文賢鶯還理解偏過一邊去。她以為石寬是說“那晚上我就教她主動一點”,臉紅紅的,拉住慧姐的手就往前跑。
慧姐本來就傻,對於兩人這種沒頭沒尾的話,更是一頭的霧水,她問道:
“你和他是不是吵架了?”
文賢鶯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
“他晚上是不是要強迫和你那個?”
慧姐只懂得連,對於這麼隱晦的話,她哪裡能理解,眨著眼睛回答:
“什麼那個啊?”
這種事還真不能明說,只能含糊的表示。文賢鶯急了,估計後面的石寬也不一定能聽得到,便壓低聲音更加明白的說:
“就是晚上和你在床上抱著那個啊!”
“是啊,我是他老婆,當然要抱了。”
一個字不說明,慧姐都不懂,她還以為是和石寬相擁而眠這事呢。這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爽快了就說了。
“那他是不是強迫你的?”
看慧姐那表情,文賢鶯似乎還想問出點問題來。
慧姐卻傻傻的搖著頭,臉上的肥肉都跟著晃動了,她認真的說:
“沒有,是我願意的,我想和他抱在一起。”
出乎意料,問了這麼出格的事,文賢鶯竟然沒有臉紅。可能是因為只有她和慧姐一起,沒有其他人聽到吧。問到這,再問下去那就過分了。她沒有問下去,而是警告道:
“如果他強迫你的,你就告訴我,我找奶奶來一起把他打哭去。”
“哦!”
慧姐似懂非懂,傻乎乎的點著頭。她搞不明白,當初石寬要連她,三妹怎麼不出來伸張正義?現在不過是擁抱在一起,怎麼就搞得很嚴重的樣子?
文賢鶯懷疑自己和慧姐的關係不是那麼牢固,就又加了一句。
“還有,我和你說的話不能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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