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文賢鶯在一起,即使是沒那事,只是簡單的說說話,那也是蠻愜意的。石寬捨不得她走啊,就說道:
“走啦?把我叫進來,就這麼的走啦?”
“再不走,我這碗米飯就被你吃了。”
文賢鶯心裡偷偷發笑,石寬這比喻,還蠻貼切的。
石寬急了,又說道:
“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要是我想吃,那天你就逃不掉。”
這話文賢鶯倒是相信,不過現在是真的不能留在這裡,她稍微停了一下,回頭說:
“你和我說過,柱子那相好的家裡有好幾個孩子,過幾天學校開學了,讓他把大那兩個帶來唸書吧。”
“他能養得起那幾個娃就不錯了,還帶來唸書。”
石寬的心很快就被文賢鶯的話帶偏過去,也跟著走出來。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要他的錢。”
“真的啊?”
“那還有假。”
“你真好,外面都說整個文家心最善的就是三小姐,果然是這樣。”
“哼!少來拍我馬屁。”
兩人就這樣聊著,走出文賢昌的陰森森的宅子。
半夜,石寬巡邏累了,就回自己家去。天氣熱,慧姐就穿著一件小褲和小衣服,被子也不蓋,見到他躺到床上,眼睛半睜半眯,不知道是醒還是睡著,一個翻身,就把大腿搭在他的身上。
每逢這種時候,就是石寬最難受的時候,剛開始他還會去摟抱過一下癮,久了發現了越是摟抱越難過,所以現在他學會了一動不動。
腦子裡回想著今晚和文賢鶯短暫的時光,突然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不對呀,在橋洞的事,文賢鶯早就原諒了他,不然也不會有那天在牆根下的擁抱。
結合著今晚文賢鶯第一句問的那話,他隱隱約約覺得,文賢鶯確實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如果是這樣,那他在文家就危險了。
不行,還得找機會試探試探,看看文賢鶯是不是真的掌握了什麼事情。
看著身邊的慧姐,他想,要是文賢鶯真的知道他要對文家報仇,那就不能放過慧姐了,強行的來,那也要把人睡了。
還有好久都沒見過面的楊氏,也不能再手軟心軟了。
其實他對楊氏,後面的那兩次,好像也並沒有心軟,可就是沒能得逞。唉!他這仇,報得也太窩囊了。
這一晚石寬想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心事,一起湧了上來。搞得都雞叫了,也還沒能把眼睛閉上。
:()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