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的看著石寬。她確實知道石寬有點小聰明,只是她覺得石寬不過是文家的一個姑爺,有什麼就直接呈報上來,而不是拐彎抹角,藏頭藏尾。
石寬還真想保留一下,等把事情做成了,再讓大家來誇他聰明有辦法的。現在文賢婈這麼說了,他還怎麼忍得住?提高聲音說道:
“這些大大小小的石頭,都需要清理掉吧,把它們撬走挪開,沒有幾十個工,想都不用想。我剛才在那石頭上燒火,又尿了一泡尿,石頭就裂開了。如果我們用這個方法,把所有的石頭都燒熱,然後澆灌上冷水,它們都裂開了,是不是就更加容易搬了?”
這一長串的話,把文賢鶯聽得精神抖擻,她也不是對這些事一無所知。石頭裂開後,搬起來就不用那麼費勁,自然節省人工。而且並不用搬遠,可以留著以後打地基用。她笑了,兩個淺淺的酒窩又露出來。
“你還蠻聰明的嘛?是想用毛竹鑿槽引水過來,對吧?”
文賢婈也是明白石寬的意思的,心裡也是佩服,不過她就是不想誇獎,還繼續黑著臉說:
“你剛才背對著我們,就是在那拉尿?你就不知道禮貌一點嗎?真是沒家教。”
“我要是不拉尿,能發現這些石頭是可以澆裂的嗎?我要是有家教,你姐就得多出點錢,而且……”
說到了家教,石寬就有點生氣了,要不是文賢婈也姓文,他就立刻撲過去。無奈,他還只不過是文家的一個姑爺,地位都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陳管家。
文賢鶯看出了石寬生氣,也覺得文賢婈再有點無理取鬧,便去勸道:
“好了好了,我們又沒看到,他尿就尿了。”
如果沒有文賢鶯的勸,以文賢婈的脾氣,肯定是會繼續爭吵下去的。這也等於是給她一個臺階了,所以也就順著下來。
“下次還敢這麼無禮,不避開我們尿尿的話,我叫人把你的割下餵狗。”
文賢鶯嘴快,馬上答道:
“那不成太監了嗎?你想讓慧姐守寡啊。”
“哈哈哈……”
一句話,把還繃著臉的文賢婈逗笑了,同時也臉紅了。
只有慧姐傻傻的,過來住拽文賢婈的手,問道:
“成了太監,是不是要和我們一樣蹲著拉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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