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爺推開房門,死死盯著我眼睛:“外面那麼多年輕妞兒你不玩,你非跟我這老鴇子過不去,我看你這孫子不是來找樂子的,是來找死的!你到底想幹嘛?”
狗爺此刻頭頂炁息外露,我才知道為什麼周姐說我弄不過他,原來他是個修行者,我剛才居然沒看出來,要麼是他隱藏的好,要麼是修為較淺被忽視了。
“狗哥,你誤會了,我只是單純的想毀了這裡,然後殺了你們幾個!”
狗哥笑到肩頭聳動:“我說兄弟,還沒抽呢,你怎麼就嗨了。你確定要在這裡鬧事?”
我沒回答,因為狗哥不是我的目標,這種底層的小角色只是問路石,沒必要浪費口舌。
我甩出殺豬刀砍向狗哥。
狗哥一直很驕傲。
這是他的主場。
3年來,他在這裡看場子,見過不少人,有鬧事的酒瘋子、有帶著一群小弟的混混、有保鏢傍身的老闆、有心狠手辣的亡命徒。都被他收拾得很乾淨,上面的人對他也很滿意。
在這“千樂門”,他就是土皇帝。
這都是因為,他有一身好功夫。他師父雖是個被逐出宗門的落魄散修,但僅僅是跟著學藝一年,所學到的東西,也已經足夠他鎮住千樂門。他已經很久沒有碰到過對手了。
他認為,江湖也就這樣,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壓根從沒踏入過江湖。
因為他遇上的,都只是普通人。
他以為此刻飛過來的菜刀,就是把普通菜刀。以他的身手,輕鬆接住,然後一個反拋,就能讓這個闖入他地盤的小子自食惡果。
可他不知道的是,讓菜刀飛起來的不是慣性,而是我的馭山訣。
我見狗哥自信的伸手去接,手指微微抖動,刀身凌空扭轉方向,刺啦一聲。
一道血線飛濺,一隻手離開了他的主人,落在木地板上聲音沉悶。
狗哥沒有吭聲,因為他只感覺手腕一涼。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而那菜刀,像通人性似得,又飛回了主人的手裡。
狗哥靠牆坐著,臉色煞白,嘴唇抖動,額頭上很快聚集起一片汗珠。
我蹲在狗哥對面:“去把你的主子叫來。”
我知道,這種場子,往往會找多層代理人幫忙打理生意,這些人就是臺前的白手套。
狗哥彷彿恢復了一些理智,他爬起來,跑到外面:“叫人!!叫人!!!快去叫叫黑爺來!!!”
我用隱形耳麥通知張愛猴他們:“圍住‘千樂門’,只許進,不許出!”
“那你呢?” 張愛猴的聲音在耳機裡響起。
“讓我再玩一會兒。”
我斜靠的沙發上,周姐很懂事的跪在面前幫我捶著腿,剛才那一刀,讓她徹底清醒了。
她已經明白,此刻,她的小命在誰手裡。她只能盡力討好眼前這個活閻王。
不多會兒,一個面板黝黑身材魁梧,戴著墨鏡的男人走了進來。
很眼熟的感覺。
那人見表情有些異樣,伸著脖子端詳我。
我伸手,手心朝下,勾動手指:“你湊近點,把墨鏡摘了。”
周姐見我像喚狗一樣喚那黑爺過來,嚇得頭更低了。
那黑爺慢慢走了過來。
然後。
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劉黑子!!”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在這裡能碰上這孫子。
“項哥!!您怎麼追到這裡來了?” 劉黑子哭笑不得,那表情比吃了屎還難看。
沒等我們倆“老鄉”開始敘舊,外面鬧鬧哄哄的,是那狗哥謾罵咧咧的回來了:“都他媽讓開,我要看黑爺怎麼收拾他!!”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