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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受怕也是一天,倒不如痛痛快快盡情大吃大喝,隨便混混,一天也是過了。
閔斯琳正打算脫掉外衣,上榻睡覺,孰料這個時候皇甫淵又上門找碴,大大嚇了她一跳。
“你幹嘛又偷偷摸摸?”變態,老愛夜闖她的房間。
皇甫淵小心拉上門,儘量不發出聲音。
“你又有什麼事?”上回也是趁她睡著以後溜進她的房間,一樣差點把她嚇死。
“你很愛出風頭嘛!”他一開口就酸人。“居然還自己跑去和那個老色鬼對舞。”
“你瞎了啊?”胡說八道什麼。“明明就是那個老色鬼——”奇怪,怎麼他幫人取的外號都這麼難聽?
“明明就是那個老色鬼先跟我邀舞,我什麼時候主動要求對舞?”拜託睜大眼睛瞧仔細,別淨會枉人。
“你不會拒絕嗎?”人家邀,她就跳,有沒有自尊啊?
“我為什麼要拒絕?”莫名其妙。“你自己不是也下場跳劍舞,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這個樣子嗎?”
“那不一樣。”冷不防被嗆回來,皇甫淵強辯。“我是因為主人開口了,不好意思拒絕,才勉強下去跳。”
“這是什麼歪理?”開口邀請他們的不是同一個人嗎?為什麼他跳就可以,她跳就有事,她不服啦!
“我看你才是真正想出風頭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是想跳給那些女眷看!”還擺出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拽樣,噁心死了。
“胡說八道。”越說越離譜。“我是來警告你最好別對那個老色鬼太好,當心他以為你對他有意思。”到時候就難脫身。
“誰會對那個老色鬼有意思——”閔斯琳說著說著停了下來。“哦,我知道了。”
然後不懷好意地看著皇甫淵。
“你又在嫉妒了對不對?”早說不就好了,何必一直找藉口。
“上次是鏡鋪店上家的兒子,這次是這個姓徐計程車族,沒想到你的嫉妒心也挺強的嘛!”看不出來。
“胡說,我幹嘛嫉妒他們?”閔斯琳不經意的玩笑話,像是撥子挑動他內心深處的某根琴絃,在他心裡造成廣大回響。
“這就要問你了。”閔斯琳勾起嘴角,朝他靠近。“不然你為什麼老是三更半夜闖進我的房間,不就代表你心裡有鬼嗎?”
敢情是她玩弄他玩上癮了,話沒說幾句,又擺出撩人姿態,擺明挑戰他的極限。
“你夠了沒有?”老是玩這一套。“別以為我不會發火!”
“發火又怎麼樣?”沒在怕的啦!“你敢動手嗎?”敢嗎?敢嗎?
“誰說我不敢?”上回他就動過手,難道她忘了。
“哼!”她揚高下巴從他身邊走向矮榻,擺明瞧不起他。
“……可惡!”皇甫淵伸出手將她拉過來,不管一切就低頭從她的櫻唇狠狠吻下去。
閔斯琳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變呆了,直到他的舌頭撬開她的嘴巴,她才意識到他在吻她。
皇甫淵則是全心投入,用火熱的舌將她領向另一個境界,閔斯琳雖然和賀英燁自小訂親,但他們兩個連手都沒牽過,更別提火辣的舌吻。
她知道自己該咬斷他的舌頭,趁人不備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但她就是反抗不了。不僅反抗不了,她還越陷越深,兩人從站吻到坐,從坐吻到躺,一張不大不小的矮榻承受兩人的重量,感覺起來十分勉強,尤其皇甫淵又擁有一身強健的體魄,更是造成矮榻四隻腳極大的負擔。
但他們依舊是吻得天昏地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喀喀喀,小姐。”
老規炬,只要他們開始進入熱烈階段,下人一定出面攪局,強迫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