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真的太神奇了,看的我也想做媽媽了!哦,對了,你是因為溫致雅的事情所以來找哈文的吧!”
“恩。”顧悅點頭。
“跟我走吧,哈文這幾天也一直在等著呢!”
顧悅再次點頭,馬蒂走的很慢,順手還扶了顧悅一把,房子很大,兜兜轉轉才到了一間房間前,馬蒂伸手敲了敲門,隨後擰著門把手將門開啟,她做了個請的姿勢讓顧悅進去,隨後對著她一笑,將門關了上。
這裡是書房,顧悅朝著裡頭看去就看到了捧著一本書的哈文,他沒有坐在書桌前,而是靠在一張藤製的躺椅上,陽光從巨大的玻璃窗裡灑落進來,將他整個籠在裡頭,看上去有種朦朦朧朧的夢幻感。
“哈文!”顧悅試探的叫了他一聲,只不過哈文沒有抬頭看她,依舊認真的盯著自己手中的書本看。
顧悅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有些忍耐不住了,邁開腳步,她朝著哈文走過去,即將快要靠近的時候,哈文原本盯著書本的眼睛突然一動,目光就移到了顧悅的身上,碧色的眼眸,露出貓兒般的慵懶,他的嘴角含著清淡的笑容,若是不注意去看,還真是看不出來。
“哈文。”顧悅頓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在此叫了下他的名字。
哈文看著顧悅,手一動,捧在手中的書本就如此的扔到了一旁的桌上,他起身,雙手插 進西褲的口袋裡頭,欣長的身軀站在顧悅的身前,擋住了一大片的陽光,逆著光,顧悅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覺得有一大片的陰霾朝她攏來。
“果然,你也只有為了他的事情才會來找我。”哈文說的流利,他的手一抬,捏起顧悅的一簇髮絲。“這個東西,是怎麼帶上去的?”突然,他身在褲袋裡的手伸出,放到了顧悅的面前,那是一支簪子,簪子的頂部雕刻的是一隻狐狸的圖案,顧悅一愣,看著哈文手中的髮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個,是我的。”顧悅開口,她想伸手去拿髮簪,可是哈文的手往下一沉,她便拿了個空。想著自己過來也不是為了這一支簪子的,顧悅也便不再去看它,“哈文,你叔叔把毒品栽贓給了致雅,你能幫幫我麼?”
“我知道,可是我要怎麼幫你呢?”哈文轉了個身,看向窗外的風景。
顧悅有些犯難,她看著哈文的背脊,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能不能和你叔叔說一下,致雅和他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對致雅呢?”
“為什麼?你不知道麼!”哈文轉過頭來,眼眸中露出一絲苦澀的味道:“你不知道麼!因為我下不了手去報仇,所以我叔叔替我做,而我下不了手的原因,是你,是你啊顧悅!”一聲長嘆,攪的顧悅的心裡有些不太安寧。
“這個是怎麼帶上去的?”他又伸出手來,問了同樣的問題,這一次顧悅沒有遲疑什麼,接過那支髮簪就將自己的頭髮綰了起來。
哈文看著,淡淡的笑了起來,忽然他手一伸又將那支髮簪從顧悅的頭髮上抽了下來,“馬蒂,送顧悅回去。”他開口,卻是送客的。
顧悅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馬蒂已經進了來,拉著她朝門口去,根本容不得顧悅反抗。
“走吧顧悅,其實哈文已經幫了很多了,如果不是他,或許霍德早就動到你身上來了呢!”
“什麼?”顧悅有些驚愕,看著馬蒂,疑惑不解。
V 216
V 216(1998字)
很多東西他很容易就能放下,可就是有些事情他怎麼也放不開,就如同她的這支髮簪,當初在醫院時他沒扔掉,而現在,在他準備好了將它還給顧悅的時候,他最終還是沒有捨得。
她不是他的,他很明白。
轉頭朝著她離開的門口望去,心裡的波瀾一陣接著一陣的漣漪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