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那次傷了頭,激發了這種潛力?還是說……辛勤從衣領裡把那枚玉佩取出來,玉佩上的野獸眼睛亮亮的,就像是活的一樣。
會是因為這枚玉佩嗎?一看就不像是凡品。
這是定情信物,她有一個,薛青遠那裡也有一個,可為什麼薛青遠的沒有出現這種情況呢?之前書平白消失的時候他驚異的表情不似作假,肯定是沒有這種藏匿東西的能力的。
找不到原因,但不妨礙她覺得開心。
整個一下午,辛勤就反覆的在練習把東西消失,然後再變出來。起初她只能試著弄一些小小的東西,比如說書本啊紙筆啊,再到後來她可以憑空消失一張桌子。
要是哪天她真的被薛家掃地出門了,她還可以去當魔術師嘛,大變活人什麼的,這種能力完全就是無解的,誰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以後她保準能吃飽飯。
她練著練著就困了,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再後來,她是被薛青遠搖醒的,薛青遠身上帶著一點點汗味,面板也是熱熱的,像是剛剛回來。
“你怎麼就睡著了?”薛青遠坐在她床邊上,“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
這幾天兩人晚上都是在一起睡覺的,都睡的很舒服。
他對之前兩人吵架的事情隻字不提。
辛勤睡的太久了,坐起身,手腳都沒有力氣。“我看著書,覺得困了,就睡著了。”
薛青遠此刻格外的溫情,他從外面端了一杯溫水進來。“你喝點水。”
辛勤還真的渴了,順著他的意思,把一杯水勸都喝進肚子裡。嘴唇上乾巴巴的感覺好了很多。
薛青遠想說什麼,看了她一眼,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他乾脆站起來,語氣急促,“等會兒就吃飯了,你收拾一下。”
辛勤低垂著眉眼。
他這才出去。
等看不見人了,辛勤趕緊把門關上,她看著自己的手,十分的不可思議,兩隻手心裡全是水,並不說因為緊張出的汗水,而是……怎麼說呢,有點黏,像膠水一樣,仔細聞一下,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剛剛喝完水後,她就感覺自己的手心裡冒出了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
她的身體果然出問題了嗎?
辛勤搓了搓手,這種奇怪的水就被搓到兩隻手上,量只有那麼一點,抹的地方面積大了,就感覺不出來了。
她有點不放心,湊近了再聞一聞,嗯,沒什麼味道了。
薛青遠那邊等她很久還沒出來,敲了敲她的門,“你不會又睡過去了吧?”
辛勤不敢耽誤,怕被人看出什麼來,趕緊跟著他一起下樓。
薛青遠放緩了腳步,小聲說:“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再跟你講一講那道題,我已經想好怎麼跟你講了,這次一定能講清楚的。”
他們自從那次半夜“鬧鬼”事件後,就一直都悄悄的在一間房間裡睡覺的,辛勤本來十分牴觸的,她更情願自己打地鋪也不想和薛青遠一起睡,但薛青遠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一直都沒有過分的舉動,晚上睡覺規規矩矩的,早上還會喊她起床。她也不好表現的太誇張了。
於是就這麼一直繼續了下來。
不過現在辛勤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也就不需要去尋求薛青遠的保護了。“我晚上想自己一個人睡。”
薛青遠停下來,一雙漂亮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她,“晚上你不來我房間了?”
“不來了。”辛勤淡淡說,“不過還是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
“你生氣了?”薛青遠比她高,居高臨下,氣勢十足。
“我沒有生氣。”
“那隨便你吧,我無所謂。”薛青遠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