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圓:……
他怎麼知道的?!!!
她是哪裡漏了馬腳嗎?
祝圓急得抓耳撓腮,拼命回想自己過去寫過什麼東西。
除了蕪縣縣誌……似乎並沒有別的問題啊?她連自己籌劃經營的得福食棧,都沒把名號放出來。
許是見她半天沒回復,謝崢慢悠悠又補了句:【你若不乖乖坦白,我便先拿祝家開刀罷】
!!
祝圓慫了:【t_t 大哥別這樣!!咱們有話好商量啊!!咱做人不能動不動打打殺殺的】
【說】看來祝家就是佩奇的軟肋。
【……我真的真的只是個普通的小老百姓,啥事都做不了的!!】
謝崢微哂,直接開問:【姓名】
【我真不能說,說了你會打死我的t_t】
謝崢皺眉:【你既不知我是何人,為何要擔心】
雙標狗!【你也不知道我是何人,為何要擔心?】
謝崢:……
跟這位佩奇說話,比跟朝堂上那些老油條說話還累。
【你既然已經知道我跟祝家有關係,別的也無需再瞭解了。】
謝崢眯眼。
【還有,都知道地兒了,水泥方子、印刷術方子,什麼時候結一下款?直接送到祝家,指名給祝庭舟就行了。】
謝崢:……
【啊我還有事,先走了回聊】
謝崢:……
竟然跑了。
兜兜轉轉一大圈,最後還是斷在祝家這裡。
不過沒關係,祝家就在那兒,早晚會被他刨出來。
借著事由遁了的祝圓正飛奔去找祝庭舟。
「哥——」
聲音悽厲,響徹後院。
正在看書的祝庭舟唬了一跳,忙不迭走出來:「怎麼了?」
祝圓啪嗒啪嗒衝到他面前,拽住他再次鑽進屋裡,低聲問:「哥你是不是在外頭認識了什麼官?」
祝庭舟:???
「你快想想啊!」祝圓跺腳。
祝庭舟啼笑皆非:「我哪認識什麼官兒?我認識的最大的官,不就是大伯嗎?」
祝圓才不信。狗蛋那廝既然能猜到祝庭舟身上,鐵定是她疏漏了什麼。
「你仔細想想,說不定是你遺漏了。」
祝庭舟一頭霧水:「我一直閉門讀書,誰會與我結交?」然後反問她,「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哎呀你別管了。」祝圓急得團團轉,想到什麼,她陡然停住,「會不會是你在蘆州參加經社的時候遇到什麼人?」
「那倒是不清楚,不過那邊多是舉人秀才,倒不曾聽說有官。」
不認識官兒?祝圓皺眉,低頭仔細回憶狗蛋寫的話——
蕪縣祝庭舟,蕪縣祝庭舟……
蕪縣是因為她抄寫縣誌洩露的,那祝庭舟又是哪兒漏了破綻?
只差一點點,就挖到她身上了。
祝庭舟繼續說話了:「再說,我才剛拿下秀才功名——」
秀才功名?
秀才——童生試!!
祝圓豁然開朗!蕪縣才多大啊,考上秀才的就沒幾個人,能接觸縣誌的更少,可不就爆馬了嘛!
「待我去府學,多與前輩交流——」
「我知道了!」祝圓打斷祝庭舟的話,拍拍他胳膊,「謝啦哥,你繼續看書,我滾啦」說完撒腿就跑。
祝庭舟伸手:「圓——」
剛張口,那小丫頭已經跑得不見人影了。
祝庭舟:……
所以,她為何過來?
祝圓氣喘吁吁跑回自己屋,那狗蛋猶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