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感受到了鑽心的疼痛。
這個辦法不會讓人死去,但會持續帶來痛苦。
“接下來,怎麼做?”阿紅問道,他已經有些怕了。
“拔了電極管。”大炮輕描淡寫地說道。
嘶——
阿紅倒抽了一口臭氣。
猛烈咳嗽,屏住呼吸。
他發誓,下一次要是再過來幫大炮審訊,我就是豬!
眼神看向旁邊的幾個作戰人員,意思很明顯,上啊。
那幾個戰鬥人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先去。”
“你先。”
“我..你先吧。”
看到他們磨磨唧唧,大炮眉頭一跳,對著他們說道:
“哎呀,都別推脫了,一起吧,聽我號令,一二三就一起拔了。”
“各就各位。”
包括大炮在內的四個人,站在了許老幾人的身側,他們不敢直接站在後面,怕躲閃不及時,被噴個一臉。
“準備好了嗎?”
大炮滿臉興奮,對他而言這就是樂趣所在。
每當實驗一個新的審訊方式的時候,他都會極為亢奮。
“好了。”
許老等人此時已經無法思考了,只是感覺自己肚子要撐開爆炸了。
亂飛的電極管,划來了無數道傷口,這種傷口是不可逆的。
畢竟是在體內,而不是在表層面板。
許老也不顧及羞恥之心了,被堵住的感覺很難受。
翻江倒海,他只想快一些結束,快一些將肚子中的破碎電極管弄出去。
“三。”
“二。”
“一。”
拔!
啵!
噗!噗噗噗!
大炮趕緊朝著門口跑去,速度驚人,第一個跑了出去。
緊急是阿紅,剩下的兩個警衛也玩命狂奔而出。
砰!
他們將門一關,裡面傳來的炮火連天的聲音,還有破碎的電極管在氣流泥漿裹挾之下,撞擊到了牆壁之上。
即便是關著門,裡面的惡臭依舊從縫隙中飄散出來。
幾分鐘後。
大炮開啟了門,阿紅幾人好奇地看了一眼,一股濃郁的近乎於實質化的紅黃色氣浪掀了出來。
整個房間,甚至是天花板,都變成了一副用紅黃色顏料揮灑的油畫。
肆意而又放縱,自由而又瀟灑。
有些地方濃墨重彩,有些地方蜻蜓點水。
甚至有些地方拉絲,滴滴答答地掉落。
被這一幕衝擊的阿紅,胃部翻湧,終於忍不住了,噔噔噔朝著樓下跑去。
另外幾個警衛跟他一樣,再也控制不住了,倉皇朝著樓下逃跑。
幾人趴在樓底下,不斷嘔吐。
yueyueyeu——
直到將膽汁都吐出來,嘴巴發苦,眼睛都紅了,有氣無力地依靠在後面牆壁上。
“紅哥,上面咋啦?不是審訊西北那幫人嗎?怎麼你們搞得像是被審訊了一樣。”樓下的警衛看到他們這樣好奇地問道。
阿紅無力地擺了擺手,想要驅散腦海中的畫面,可那畫面太美,一想起又讓乾嘔了幾下。
“yue——炮哥審訊手段非同凡響,我們撐不住...”
“是嗎?這麼厲害,我去看看。”說著就要去樓上。
“別,信我的,別去,我是為了你好。”阿紅好心勸說道。
“不可能,我什麼沒見過,咱們天天殺喪屍,血腥的畫面見多了。”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立刻朝著樓上跑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