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開口說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過在你失憶之前,我跟你表白說喜歡你,你當時答應我會嘗試著接受我看看。”
琴生在心裡大大鬆了口氣,幸好不是已經答應要在一起什麼的,不然他就真的難做了,但這個琴銘看起來很喜歡這個身體的主人,自己要是現在直接拒絕的話會不會很傷人,但不拒絕的話也不行,他可不是同性戀啊!琴銘似乎看穿他的想法,把腦袋埋在他的肩頭,繼續說道:“琴生,我知道你現在無法直接接受我,剛才是我一時沒有忍住……但是答應我,不要急著拒絕好不好,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有時間可以慢慢考慮,在你沒有下決定的時候,我保證不會逼著你的。”
琴生再次鬆了口氣,這男人的說法還挺可行的,剛才不知道兩人的曖昧關係還好,現在被他這麼埋在肩頭說話卻有些不自在了,這個人喜歡的畢竟不是自己啊,要是他知道原主已經消失的話會不會很傷心,琴生莫名的有些擔心這個男人,推開他的手一頓就沒能用力。
琴銘是什麼人,要是別人有什麼想法他肯定不在意,但琴生的一言一行他都記在心裡頭,見他這般的反應頓時得寸進尺的摟住他的腰,就這樣趴在他的肩頭不起來,琴生象徵性的推了兩下,見沒能推開便嘆了口氣索性往後靠在他身上,儘管他也知道這樣不對,但偏偏身體熟悉了這個人的體溫,這樣靠著分外的安心。
琴生覺得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一定是喜歡琴銘的,不然的話不會因為這些殘存的本能而喜歡跟男人親近,可惜那個人已經消失不見,這個男人註定要傷心了,琴生這樣想著也有些失落,上輩子他沒有遇到一個真正心動的人,還不知道愛情是個什麼模樣就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遇上第一個男人愛的卻是原本的宿主。
兩人一直這樣相依相偎的靠在一起,等到太陽落下森林裡瀰漫起霧氣,琴銘擔心琴生的身體受不了這些潮溼陰冷的霧氣,才依依不捨的拉著他回了屋,屋裡頭自然也是隻有一張床,經過剛才的事情琴生覺得有些尷尬,正琢磨著自己是不是睡地板比較好,反正這些木板也不怎麼冷。
正想著呢,琴銘已經自動把他拉到床上,自己躺倒一旁的地板上,只拿了一個乾草做成的枕頭放在頭下,因為這段時間也不算太冷,床上只有一些大葉子充當被子的角色,琴銘原本的想法是要打一些野獸皮毛回來的,可處理起來太費時間,就放到了以後慢慢做。
琴生見他這般做法倒是不好意思起來,雖說地板和床板都是一樣的木板,但心理上的感覺卻差了很多,尤其是琴銘的上衣早就在第一天的時候就被弄破了,這時候光溜著上半身躺在地上,看起來有一種很可憐的感覺,琴生頓時覺得自己介意的多了一些,從這些天看來,這個男人雖然喜歡對自己摟摟抱抱的,但真的沒有做出什麼太出格的動作,連親吻都只有剛才一次,他們又不是第一天一起睡,會有什麼事情。
看看偌大的屋子,那還都是琴銘親手搭建出來的,他只有旁觀的份,現在卻佔了唯一一張大床,琴生從來不是什麼狠心的人,或者說別人對他好上一份,他一定要還回去好幾倍才行,這也是他上輩子頻頻吃虧的原因,這時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最後死心的往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