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是什麼高手不成?”一語戳破了他,涼雨瞬間感到有些尷尬,但他沒忘了他的目的,繼續逼問:“你到底是誰,再不說我真不客氣了。”茶韻兒白了他一眼,轉身想走。涼雨沒猶豫,飛身便刺,茶韻兒急速轉身,用手去擋劍,斜刺穿插,兩人扯開了一段距離,劍手相碰,沒有血,也沒有火花,竟飛出了無數冰花。
涼雨皺眉,壓低聲音道:“果然是妖。”茶韻兒哼了一聲,兩隻狼耳迅速豎起,輕蔑道:“妖怎麼了?沒見過妖?先抓住我再說吧。”涼雨衝上前,劍身似一條蛇,瘋狂的探尋追找著目標,但茶韻兒的身手更加靈活,他的劍完全抓不住她。她也沒有反擊,就是單純地躲著,在玩樂一般。忽地,旁邊的樹後再次閃出一個黑影,茶韻兒似乎是躲閃不及,再次用手去擋,但她又猶豫了一下,那黑影直直的摩擦過了她的手掌。她跳到一邊,天上掉下了一張大網,直接把她扣住了。涼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稻殼從旁竄了出來。涼雨疑惑的問道:“這是你乾的?你從哪弄的網和刀?”稻殼解釋道:“這裡的鎮民為了防妖,家裡會放一些除妖的工具的。這些是我們在屋裡聽到聲音,鎮長叫我來幫忙時給我的。”茶韻兒眼裡冒火:“有本事別搞這些陰的!”涼雨笑笑,說:“你身手不錯,不搞這些陰的我還抓不住你。我是涼府涼雨,現在呢,懷疑你在蘑菇鎮上搞破壞,先跟我走一趟吧。”
涼雨帶著茶韻兒到了鎮長家,鎮長把歡兒帶到了家中吃飯,他向來很疼愛這個孩子。他一見涼雨綁了一個姑娘回來,先是一愣,而後恍然大悟般,指著茶韻兒的鼻子,開口罵道:“難怪我鎮的鎮民會得這種怪病,原來是你這個妖女!”涼雨連忙擋在茶韻兒面前,說:“叔,您認識她?”鎮長非常生氣地說:“先前歡兒就說經常在河邊看到一個怪女子,說的怕就是你!”歡兒躲在鎮長身後看了看,說道:“鎮長爺爺,就是她。”鎮長怒火中燒:“你看!”涼雨依舊阻攔者,說:“既然是這樣,那更要留著她的性命,如果是她下的毒,那她一定有解藥。”鎮長轉念一想,語氣和緩了些,說:“也是,剛才是我魯莽了,我也是,極恨這妖物啊!”涼雨說:“放心,您的心情我理解,我會給儘快給你們一個交待的。”
茶韻兒被綁在了柴房的一個柱子上。她扭來扭去,想要掙脫繩子。涼雨揹著手,和氣的說:“還是那個問題,你是誰?”茶韻兒嘆了口氣,說:“你不是厲害嗎?自己去查啊!”涼雨笑了笑,耐著心說到:“沒事,看你這身手,我料你也不會是主謀,老實交待了,我可以從輕處罰。”茶韻兒也笑了:“你收拾我這樣的身手都需要人幫忙,要是見到主謀,豈不是要被人吊著打?”涼雨臉色陰了陰,茶韻兒見狀輕笑一聲:“行了,不逗你了,我呢,叫茶韻兒,梨山的妖。你也不用聽那個傻女娃亂說,我先前可沒來過這裡,今天也只不過是追著偷藻球包的小偷才來到這破地方的。”
涼雨心有疑惑,問:“藻球包?”
“虧你還來幫人解決問題,連當地的特產都不知道?藻球包就是當地的好吃的唄,你去問問那個鎮長,他肯定知道。”
“可你剛才不是說,是跟著小偷才跑來這裡的嗎?”
“十指不沾陽春水,藻球包是當地的特產,就不能拿到別的地方去賣嗎?”茶韻兒白了他一眼,滿滿的鄙視。
涼雨踱步,接著問:“歡兒說,她經常在河邊看到你……”
話還沒說完,茶韻兒便不耐煩了:“你是不是聾啊,剛才不說了嗎,我從沒有來過這,誰知道她在瞎說什麼。”
涼雨笑了:“你是編不下去了吧,歡兒為什麼要說謊,你覺得,我是信你還是信她?”
茶韻兒歪了頭,臉色沉了下來,語調也陰沉了些:“那我要是證明,我說的是真的,她說的是假的呢?”
涼雨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