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女兒,謝長青答道:“孃親就是爹的媳婦,那你說媳婦是什麼呢?”
本來在那兒期待答案的阿容卻聽到了兒子的話:“啊……那我不要媳婦!”
而青遲也猶豫糾結地看了看阿容,然後有些勉強地說:
“我說不要孃親會難過的!”
一點兒也不難過阿容怒視著這倆鬼精鬼精的孩子,這倆倒黴孩子哪有這麼說話的她做什麼了就被他們倆下了這鑑定結論:“為什麼不要,我又不吃人。”
“可是孃親用針扎人!”青塵和青遲這時候顯出雙胞胎的默契來了兩人齊聲聲地答了一個答案。
聽得阿容是想哭哭不出,想笑笑不能,拿手戳了戳倆孩子的腦袋說:“你們倆個笨孩子,別跟人說是我的娃,那是在治病,而且也不疼。要是疼的話他們不會喊呀,要是疼的話他們下次還能來啊!”
“病要喝藥才好。”倆孩子多在煉藥房裡看湯藥和丹藥,出診的時間並不會領著,孩子還太小針灸這些東西容易引起小孩子的好奇心或是恐懼心,暫時不接觸為好。
哪想得到倆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看到阿容給病患施針,於是開始有了這麼個說法兒。
“來來來……不要客氣,讓你們試試就知道了!”說完阿容一邊掏針包,一邊去抓青塵和青遲,惹得倆孩子尖叫著跑開了,滿屋子躲藏避起阿容來。
倆人才圍著屋子跑一圈就氣喘吁吁了,最後還是青塵有主意,跑到正含笑看著母子任追逐的神仙爹那兒,連跑邊尖叫著說:“阿爹,救命啊……”
“對啊對啊,神仙爹救命,打倒魔鬼孃親!”這就屬於故事聽多了,而且還是東、西方,仙和神的大雜燴。
可是神仙爹騙起人來總是不償命的,笑眯眯地看著倆孩子,於是倆孩子以為神仙爹會保護他們,結果倆就被按住了,然後由阿容施以暴力手段……等讓倆孩子領會到針灸不疼後,阿容才收起針包了,就在這時外頭忽然有人來傳話:“爺,夫人,肖大人來了,正在堂相等著。
喲,肖校尉,這位可也是剛成親不久,娶得麼……當然是小稻了,自打這倆成親後,日子也叫一個雞飛狗跳貓上樑。
“怎麼了,肖大人正新婚不在家裡膩味著,怎麼跑到連雲山來了。”阿容和謝長青坐下後,阿空才這麼問道。
卻見肖校尉面有些憂色:“皇上一直沒子嗣,這些天朝裡愈發起了謠言,我今天一是來送小稻,二是來向平郡王和郡王妃求個法子,這事兒上怎麼著都像是……”
明白了,阿容心裡不由得有些莫明荒唐的念頭,竟然是不育症麼……其實她想多了。從前的安親王可是個多情風流的,要真不育就沒這麼收斂的事兒了,早得名聲壞到各樓各院進而去前些時候謝長青去過宮裡,當時還給皇帝請了脈,於是謝長青說道:“斷然不可能,脈相很平穩,皇上乃習武之人又正值壯年,原本就不能有這些問題。肖大人,你不是需要找我們要法子,有些事用藥之人能幫忙,有些事卻幫不了。”
有些事?肖校尉心裡揣測了一下,然後就想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至於內容麼還是不在這倆位眼前說比較好:“那……我回去了再勸勸,皇上也不能總這樣下去,要不然遲早得招來亂子。”
這時阿容想了想,吩咐人拿了絕筆來,最後在紙上寫了四個字——“盛世長安”,寫罷了吹乾遞給肖校尉說:“肖大人,你把這四個字帶給星上,請皇上為這天下長治久安……咳,在保重身體的同時,雨露多施開枝散葉,一切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畢竟同是來人,周毅山在位,總能在某種程度上幫一些忙,比如製藥廠裡的裝置器材和各類東西,比如促進這個時代的醫藥發展,以及健全醫療體制,這些都需要周毅山……或者說皇權支撐。
“為什麼寫這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