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張成喬等人嚇了一大跳,面面相覷。而老夫人也著急了起來,剛才大廳裡的歡喜氣氛一下子變得愁雲環繞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那俊兒他們可有事情?”老夫人望著家丁擔憂地說道,就怕鬧起事來她那些寶貝孫子會出事。
“回老夫人,奴才也不清楚。明明倉庫晚上有人在守,也沒有發現異常,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就不見了貨……”家丁也是不清楚,憑他們張府的威望,也沒人敢打他們的主意啊。
“老大、老四、老五,你們快去瞧瞧。可別把事情鬧大了。”老太太急了,趕緊對著身邊的三個兒子說道。
“是,母親別急,我們這就去。”張成喬對著老太太說道。
“是啊,母親,會沒事的。”三個媳婦也走到老太太身邊,拍著她的手安慰道。
夜兮濃跟夏之夜對視了一眼,覺得這裡面似乎有古怪。
“三位叔叔伯伯,我們能跟你們一塊兒去看看嗎?”夜兮濃抑起笑臉望著他們。
張成喬等一愣,然後點了點頭,客人都要求了,他們拒絕也不太好。
“好,濃兒姑娘、夏公子就與我們同去吧。”
夜兮濃笑了,挽著夏之夜跟張成喬三兄弟同去,留下小豆子陪著他擔心的奶奶和嬸嬸。
一行五人出現到張府的鹽倉庫時,提貨的人正跟幾個年輕男子在爭執。兩邊的僕人也對峙著,看起來氣氛是劍拔弩張。
“大爺、四爺、五爺到——”
隨行的家丁高喊一聲,那邊緊張的氣氛暫時停了下來。
“爹、四叔、五叔——”
“爹、大伯、五叔——”
“爹、大伯、四叔——”
三個年輕男子,身上各著白、藍、黑三色的衣袍。朝著張成喬等人拱了拱手。
夜兮濃、夏之夜聽他們的稱呼,看來那白衣年輕男子是張成喬的兒子,藍衣男子是張成恆的兒子、黑衣男子則是張成御的兒子,三個年輕人容貌俊秀,但看起來性質不同。白衣男子比較溫和而沉穩;藍衣男子則淡漠,黑衣男子則有幾分的邪肆,不過看得出來都非凡俗。
張成喬三兄弟朝著他們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他們的身邊望向提貨的幾家人,笑著拱手:
“成老闆、李老闆,兩位先不要生氣。有什麼事大家慢慢說,都是合作了十幾年的老主顧了……”
原本氣沖沖的成老闆、李老闆見到張府的三個當家,也微斂了怒色,但是看得出來,還是十分的不悅。
“三位張爺,就如你們所說的,咱們都是合作了十幾年的老主顧的。本來我們之間也是很愉快的,也彼此信任。可是這次真的是讓人很難不生氣,說好今天來提的鹽,結果卻沒有。而三位少爺卻告知我們鹽莫名其妙不見了,這讓我們如何接受?”微胖的成老闆怒道。
“就是,鹽莫非能夠憑空消失了不成?”李老闆也覺得這個理由太荒唐、可笑了。
張成喬三兄弟眉頭緊蹙了起來,不過卻先笑著安撫兩位生氣的提貨人。
“兩位老闆請稍安勿躁,這事,待我們查個清楚,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兩個老闆見對方也有誠意解決,又想到張府的勢力,也暫時沒有再發怒。
張成喬三兄弟安撫了兩人之後,這才回過頭望著三個年輕男子。
“少儒,你說,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張成喬望著自己的兒子說道。
張少儒望著爹與叔伯,將事情解釋給他們聽。
“昨晚我們是查過倉庫裡的貨沒有問題才關門的,這點,很多工人都可以做證。另外守夜的工人也說沒有發現異樣,但是今天早上開啟庫房時卻發現所有的貨都不見了,而且最讓人奇怪的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