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以緩解腿上傳來的痛感,隨著鮮血的湧出,蘇然能感覺到自己對腿的控制力也在逐漸恢復,重複著方才的動作,蘇然迅速的在另一條腿上也戳了一個洞,傷口挺深但暫時不會影響他走路,不過靠他現在的體力應該也撐不了多久。
姚傑現在看蘇然那真的就是在看神經病了,他老大真是……重口味啊!剛才過於震驚再加上蘇然動作突然且迅速,他根本來不及阻止,現在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打算不顧蘇然的阻攔揹他逃出去,不過看著蘇然憑著自己兩條沁血的傷腿,動作流暢的下了床走到窗前後,姚傑覺得自己也該吃點藥。
扯下窗簾拴在窗臺上,姚傑動作利落,腳在牆上借力輕鬆的就滑到了地上,蘇然雖說傷了腿,但在姚傑的接應下也算順利的落了地,不過蘇然滿頭的冷汗和緊抿的嘴角顯然並不好過,姚傑為此倒是多看了蘇然幾眼,真沒看出來蘇然還是這麼爺們兒的人。
“還能堅持嗎?”姚傑心有隱憂面上倒是不顯,剛他試著聯絡老大和二哥他們,但這裡居然特瑪的沒有訊號了,現在要想逃出去只有穿過這片林子,他知道有條小路能直接通到一條公路,在那裡搭車就能安全離開。
“嗯。”蘇然擦了擦汗,透過剛才一系列的高難度動作,他對身體的控制幾乎恢復如初,只是每次動作時腿上的疼痛都讓他想呲牙咧嘴的咬大白幾口,太特瑪不靠譜了,這是現實世界啊,和諧社會突然變成qiang戰逃命的大片真的大丈夫,恍惚間幾乎讓蘇然以為之前那段日子都是一場夢,他還在為了完成任務而四處作死。
深夜的風冷得刺骨,果然是秋天了。
蘇然的額頭溼了又幹,幹了又溼,腿上的傷口似乎已經凝血了,和柔軟的睡褲黏在一起,每一次動作都是在傷口摩擦又摩擦,真是魔鬼的步伐……
越往後走,植物越密集,黑成了一團,蘇然喘著粗氣實在堅持不了了,姚傑索性帶著蘇然在一個避風處休息。
“蘇然,你說老大要見你這樣了……呃,到時候你幫我求求情成不?我謝謝你了!”姚傑隔著樹叢警惕的看著四周,嘴上則是似真似假的調侃著;接著又抱怨了兩句,“這次絕壁是內奸,老大不過是歇了一段時間養病,底下人就不安分了……”
蘇然早發現姚傑這一路就沒慌張過,似乎沒把逃命當成個大事兒,這不現在還有心思說些有的沒的。
“大白……你老大為什麼會進精神病院?”
姚傑撓了撓頭,覺著蘇然現在是老大的人,把這事告訴他也沒什麼,便仔細想了想,大概的說了下,“大概是半年之前吧,老大性子變得陰晴不定而且經常忘事,然後有一次開會的時候直接暈過去了,在醫院昏迷了大半個月,跟植物人似的,腦電波活動卻是異常活躍,我們都在聯絡國外的大醫院了,然後他突然就醒了,看起來也恢復正常了,不過後來我們發現老大的記憶十分混亂,每隔兩三天都像是不同的人,然後展煬那王八蛋不知在哪搗鼓了一個精神科的醫生,說老大多重人格而且有暴力傾向,十分危險,驚動了展家老爺子,在展煬的慫恿下愣是把人送進醫院了……嘖,真想弄死那王八蛋,也不知老大是怎麼想的……”
蘇然沉默的消化著姚傑的話,半年之前……正好是他出事繫結系統,去往小說世界的時候,會有關係嗎?抬頭還想問點什麼,姚傑卻突然伸手堵住了蘇然的嘴,側耳傾聽著什麼。
“噓……有人追來了,我先引開他們,你往前走看見分岔口再左轉,大概走個十分鐘就到了,從斜坡下去直接攔車跑懂嗎,記得通知老大或者二哥他們,我把手機拿給你,過了這段應該就有訊號了。”見蘇然眼神帶著不贊同,輕易便能看出蘇然的擔心,姚傑嗤笑一聲,“他們幾個還動不了我,沒有你這病號,我跑得更快,甩開他們之後我會自己攔車的,與其擔心這個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