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逃脫,那必是輕功絕頂的高手。”承影思考著。
“今天嚴冰和你說什麼了麼?”遇頌凌問。
承影搖頭:“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那到底說了什麼呢?”遇頌凌追問道。
“凌?”承影有些奇怪,對於那些類似於閒聊似的毫無價值的話,遇頌凌應該沒有興趣聽才對,今天怎麼一反常態,“你……今天怎麼了?”
“嗯?什麼怎麼了?”遇頌凌問。
“就是覺得……你今天和平日裡不太一樣。”承影疑惑的看著遇頌凌,“你好像很在意嚴冰和我說了什麼。”
“呵呵~有麼~”遇頌凌依舊笑得優雅,“我只是覺得危險。”
“危險?真不像你會說的話,你一向是對自己很有自信的。”承影輕笑。
“有人在窺伺著我的獵物,對我而言自然是一種危險。”遇頌凌也笑起來,“越是重要的東西,便越會患得患失,這也是人之常情。”
“原來……如此……”承影撫摸著遇頌凌的臉頰,說,“不是每個人都能獵得到你的獵物。”
“哦?看來我是個出色的獵戶了?”遇頌凌笑得燦爛。
承影只是俯下身子在遇頌凌的額頭輕啄一下,沒有再多說什麼。
遇頌凌翻身將承影壓倒在床上,一揮衣袖熄滅了燭火,將唇湊在承影耳邊,邪笑著說:“這裡眼線密佈,我們還是在床上說,比較安全。”一邊說還一邊將唇在承影的耳廓處來回蹭著。
“我們……說正經事。”承影微微躲閃著,連聲音都有些不穩。
“我們一直說的都是正經事啊。”遇頌凌含住承影的耳垂說,“你可想到誰有嫌疑麼?”
“你這樣,我,怎麼想?”承影閉上眼睛,白皙的面板下漸漸泛起緋色。
遇頌凌頗有興致的欣賞著,調戲著,直至承影的臉紅得像熟透的果子,他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含在口中的耳垂,將手攬在承影的腰上,語氣中透著一貫的睿智:
“嚴冰被暗算的地點,周圍是一片一米來高的樹叢,很難作為掩護,所以說那些人應該是事先便在那裡埋伏好的。等嚴冰從那裡路過時便發射暗器。”
“我們聽到喊聲便立刻回去,到達嚴冰受傷的地方,空氣中的花香味還沒有完全散去,而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兇手已逃得無影無蹤。”承影說。
“我檢查過樹叢後面,從地上的草折斷的面積上看,根本就確定不了兇手逃跑的方向。結合以上幾點,這個兇手的輕功之高,在江湖上屈指可數。”
“會是無痕公子嗎?”承影忽然問道。
承影口中的無痕公子,是個不折不扣的的樑上君子,素來只找值錢的寶貝下手。此人身份神秘,行蹤不定,沒有人知道他的樣貌如何,師承何處,憑藉著一身絕頂輕功作案累累,而每偷一樣東西,他又會極為自負的在作案現場留下“無痕公子”四個大字,讓各地的官府都十分頭疼,讓鉅商富賈惶惶不安。
“嗯,他是一個需要重點懷疑的物件。”遇頌凌點頭說,“無痕公子的輕功獨步武林,詭異高絕,而且他曾經也用假的首飾偷天換日。”
“那他為什麼要挑撥朝廷與江湖門派的關係呢?”承影不解。
“無痕公子這個人向來唯利是圖,什麼值錢便偷什麼,他想挑起朝廷與江湖門派的矛盾,從而趁亂坐收漁利也不是不可能。況且這三年多來他沒有做過一樁案子,沒準就是在準備一樁大買賣。”遇頌凌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對於一個每天都出於逃亡狀態的賊來說,住在船上,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
☆、刺殺
窗外傳來輕微響聲,承影挑起紗幔的一角向外看去,屋子東側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