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矇混過關了麼。”張路為他寬心道,“況且現在蕭妃娘娘深得皇上寵愛,幾乎夜夜留宿在她的寢宮中,就算到時司徒勝真的查出什麼,只要讓蕭妃娘娘在皇上面前那麼梨花帶雨的哭上幾場,皇上的怒氣也就自然被澆滅了。”
“唉~~你是不知道,這個司徒勝不僅位高權重,還和當今聖上是表親,當年皇上能登基,全憑他盡心輔佐。皇上對他極為重用,若真的被他查出破綻,以他秉公執法的性格定會讓皇上嚴懲,而皇上恐怕也不會因為蕭妃的美人計而得罪這麼一位重臣。”安太師煩躁的揉了揉額角,“算了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沒有用,你先命人把從修建運河的款項中拿出的銀兩放回去,國庫那邊也要讓他們提高警惕,都給我放精靈點!”
“是,我這就去辦。”張路轉身退出房間,嘴角上那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讓他本就帶些奸相的臉龐顯得更加陰險。將安太師囑咐的事情交代下去,張路又端著冰糖梨水走進了安太師的房間,“老爺,喝點梨水,去去火。”
“唉~~”安太師又是嘆了口氣,拿起碗來喝了一口,還沒有嚥下去便眉頭一皺吐回了碗裡,不耐煩的向張路擺手,“端下去端下去。”
“老爺若想讓司徒將軍查不到您的頭上,我倒是有個辦法。”張路嘻笑著說。
“嘖~~有辦法你不早說!”安太師怒道,“什麼法子?快別賣關子了!”
“嘿嘿,老爺,您莫要忘了,那司徒勝此行的目的是什麼?”張路問。
“目的?自然是找出將情報洩露給東陽國的奸細。”安太師回來。
“既然如此,如果他找到這個奸細就自然會立刻向皇上覆命,不會再去查其他的事情了。”
“要是他找不到呢?”
“找不到?”張路陰惻惻的一笑,“那我們……就幫他找到。”
“你的意思是?”安太師剛剛還滿是愁雲的眼中忽的一片清亮,“賊贓陷害?”
“老爺,這可正是一個陷害太子妃,扳倒太子的大好機會啊。”張路蠱惑著說,“如今為了季禮的事,太子已和太子妃出現隔閡,咱們就趁他沒有了太的庇護之時將他打成奸細,讓他不能翻身。”
“太子妃曾是影衛,跟隨太子十多年,若他是奸細,太子也必然脫不了干係,況且太子妃被貶,肯定對太子懷恨在心,倒時還不狠咬住他不放拖他一起下水?那時我再向皇上啟奏,狠狠地參他一本!”安太師眼尾處的褶皺聚集在一起,露出一個陰險的得意笑容,“好,你這個方法一箭雙鵰、各個擊破,妙~用得妙啊~”
“嘿嘿~~謝老爺誇獎。”張路眯起眼睛笑著說,“那我就先下去準備了。”
“嗯,去吧。”安太師點頭說,“辦成這件事,少不了你的好處。”
張路退出房間,安太師捋著幾根稀疏的鬍子,陰狠的自言自語:“想和老夫作對,你們還太嫩了!”
“將這幾塊金條藏到太師府的金庫中。”遇頌凌指了指桌子上刻著編號的國庫庫銀對幾個黑衣人說。
“是!”黑衣人拿起金條消失在夜色中。
“司徒勝既然要查,就正好借他之手將安太師貪汙的罪證查出來好了。”遇頌凌望著窗外的夜色,冷笑著自言自語,想起東陽國捲土重來,眉頭又再次皺緊,“兩國交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決不能讓承影知道霍剛是他的生父!”
“太子,季青大人求見。”無妄站在門外說。
“讓他去前廳候著吧。”遇頌凌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到前廳時,見季青正焦急的等候著,一件他來,急忙跑過來跪地行禮:
“臣季青給太子請安,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呵~~季大人無需行此大禮。”遇頌凌知道他是為觀音廟中的事來賠罪,淺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