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異口同聲地開了口，卻又都默契地閉上了嘴。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兩人相視一笑，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先說…”張凌飛終於開口，將話語權交給了方檸染。
“你先…”方檸染卻有些猶豫，似乎有什麼話想問，卻又問不出口。
她心中掙扎了一下，終於鼓起勇氣開口：“你是不是知道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凌飛的眼神所打斷。
他的眼神中似乎藏著什麼秘密，讓方檸染更加心亂如麻。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沉默在空氣中蔓延。
方檸染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即將到來的未來。
張凌飛的臉色微微泛紅，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染染，你都知道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生怕方檸染會因此生氣或是不理解。
方檸染卻只是靜靜地坐著，沒有說話。
張凌飛見狀，心中更是忐忑，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染染，我想把他生下來。如今敵人已退，我也不需要再親自上戰場了。我想回將軍府，好好休養，安心養胎。”
方檸染聽到這裡，不禁露出詫異的神情：“你不去邊疆了？”
她原以為張凌飛會堅守在邊疆，繼續為完成他的夢想，卻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決定。
張凌飛輕輕搖了搖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堅定：“現在他最重要。”
他的聲音雖然輕柔，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方檸染此刻心中一片混亂，她看著張凌飛，試圖從他的眼神中尋找答案。
之前的訣別信上，他表現得大義凜然，而現在卻又流露出父愛的溫柔。
他看她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深情，讓她不禁開始懷疑，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疑慮，這次他不會是為了讓她救那二十萬將士，所以故意這樣說來尋她開心的吧？
她仔細地看著張凌飛那認真的眼神，她又覺得自己的猜測似乎有些過分。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氛圍。
方檸染知道，她需要時間去消化這一切，去理解張凌飛的選擇和決定。
而張凌飛也明白，他需要給方檸染足夠的空間，去接受和適應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
莫非她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