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婉寧的確很久沒過來了,自從太后派了人來,便只有芳寧偶爾會來看望,婉寧幾乎連丫頭都沒派過來向自己問好。
淑寧有時回想起婉寧過去的奇怪言行,似乎暗示了自己會是五阿哥地妻妾之一,如今她十有八九會成為五福晉,也就意味著自己不會走上這條道路,不知她是不是顧慮到這點,不想見到自己,還是說她心中對何嬤嬤的陰影太深,害怕遇上住在槐院中地崔嬤嬤?
端寧道:“她不來最好,你也別去找她。五阿哥近來事忙,沒顧上這邊,也不知他聽說自己送地東西被婉寧送了人,會怎麼想。這些事與咱們無關,我們可別被絞進去。”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輕輕嘆了一聲。
淑寧問他怎麼了,他便道:“近日聽說朝中的情形,五阿哥同過去真是大不一樣了,不但在政事上很是積極,連太子和大阿哥都對他刮目相看。只是他接連駁了四阿哥兩個摺子,雖說最後仍然得以透過,但明眼人都看出他兄弟間有問題。我昨兒跟上司上朝時,遠遠看見四阿哥,似乎有些憔悴。他原本與五阿哥是很要好地。”
淑寧默然。看來穿越者的存在真的會造成歷史的變化,婉寧這隻蝴蝶似乎導致了四阿哥與五阿哥之間的不和,希望不會引起嚴重的後果才好。
她看了一眼哥哥,見他似乎有些黯然,便道:“說起來自從九月四阿哥大婚後,咱們家便沒再見過他了,不知他如今過得如何?”
端寧笑笑:“這也是沒法子的事。阿瑪外放,額娘跟去任上,我要辦差,而四阿哥婚後也領了新差事。不過我聽說他與福晉感情甚是和睦,也替他高興。只可惜如今沒法正經與他見面說話。”
淑寧腦中轉過一個念頭,笑了:“哥哥,你正月裡成親,有沒有打算請四阿哥與四福晉來喝喜酒?”是兩日後的分割線
這時已經是臘月二十,佟氏先一步回來了。端寧淑寧都很是高興,圍在她身邊說了許久的話。佟氏也細細介紹了張保在任上的情形,雖然也有些小麻煩,但都很快解決了,現在事事都算是順利,那位費成望費老爺子,果然是個人精,提點了張保許多事。他們還留了一位前任用過的幕僚,姓葉名濱城,字海生,一手字寫得極好,在文書上很是擅長。
淑寧提起哥哥最近在衙門裡的辛苦,佟氏很是心疼了兒子一把。但端寧提到妹妹學規矩時受的苦,佟氏便淡淡一笑,只撫摸著女兒的頭髮,道了聲:“苦了你了。”
不過崔嬤嬤來見她時,她並沒有發作,只是笑著多謝對方的教習,又道年關已近,不好阻礙嬤嬤與家人團聚,便送了她十兩銀子和兩匹尺頭,約好正月過後再來繼續教導女兒。
崔嬤嬤聽她快言快語把事情敲定,也有些無語,淡淡地應了,又淡淡地說:“姑娘本是極聰明的人,正月裡雖然事多,還請姑太太別忘了督促姑娘常常溫習。若是正月過後姑娘把先前學的東西通忘了,只會讓自己受累而已。”
佟氏皺了皺眉,忍住了,笑著派人派車,將崔嬤嬤送回佟家去,又叫人捎了封親筆信給佟母,言道女兒學規矩已有小成,臘月正月裡家務繁忙,她還需要女兒幫手,因此暫時把崔嬤嬤送回去。
主母迴歸,意味著所有事情都可以重新走上正軌。佟氏驗收了新院子,按女兒的意思將它命名為梅院,然後叫了長福來問:“我不在家時,將軍府那邊可有派人來量新房的尺寸?這裡頭的傢俱物件可都是由他們那邊預備的,打算什麼時候送過來?”
長福忙道:“將軍府已經派過人來了,昨兒才聽他們那邊的人報說,傢俱都打好了,如今剛上好漆,打算過了初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