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業的機會都沒有了。
“公主殿下,我等願意投誠!”那些並非崇王嫡系,只是在京城半路投靠崇王的人,基本對崇王沒什麼忠誠度可言,他們見到趙元容之後,已經恨不能馬上表忠誠。
趙元容此時的神色卻非常冷漠,她看到了一代梟雄之死,她也明白自己未來的路非常不好走,而她對崇王所做出的承諾,是要保證趙元啟和趙元軒不被朝廷所殺,而她內心其實也沒底。
“父皇應該會對崇王派系的人趕盡殺絕,畢竟崇王派了龍城在他身邊多年,甚至暗害父皇,現在父皇命懸一線,他沒道理會放過崇王的家眷!但我之前已經答應了崇王,要保護他的家人,這如何保護?”
此時的趙元容是有些彷徨的,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出怎樣的選擇,對她而言,也只能想辦法去保住崇王兩個兒女的性命,至於如何保護,她自己想不明白,心中所寄希望的人,自然也是紀寧,她覺得紀寧肯定會幫她想出辦法來。
趙元容轉身便要出大帳,後面一群將士跟著趙元容,他們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崇王為什麼會自盡,這在他們看來也是不可琢磨的。
“投誠之人,一律就地卸下盔甲,跟本宮去面聖,至於陛下如何發配你們,那是陛下的事情。本宮會為你們說情……”趙元容好像已經迫不及待要離開崇王的軍營,說話之間,趙元容已經離開了中軍大帳,而後面的將領則不知所措。
還不到盞茶的工夫,秦國公秦茂所率領的人馬便已經殺來,這次那些將領已經是無可掙扎,整個營地內亂成一團,而此時的趙元容閒庭信步一樣出了崇王的軍營,此時的她根本不在乎周圍的喊殺聲震天,她只是想回皇宮去覆命,甚至在覆命之後,她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免得再被世間的事情所煩擾。
……
……
紀寧是在京城的一處高臺上,遠眺城南發生的事情。
此時他身邊的人,則是秦國公秦茂的部將,關於秦茂攻打崇王軍營的計劃,完全是由紀寧所提出來的,計劃非常完備,以至於秦茂的這次出擊也是非常合適的,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便將崇王的防線整個給攻破。
“現在可以走了?”青濯在旁邊有些不耐煩催促道。
“去哪裡?”紀寧看了她一眼,問道,“京城裡的問題是解決的差不多,但我也沒必要離開京城,我也實在想不到現在有什麼地方可去!對了,你師傅那邊可有什麼訊息?她派你來,似乎就把你丟在京城不管了?”
青濯把頭別向一邊,好似是有些不滿道:“用你管?”
納蘭吹雪則看著遠處,她的神色則更顯得正常一些,她道:“真想去看看錶妹,還有你的那個什麼三味書院,不會受到什麼影響吧?”
“你擔心的事還真多!”紀寧說著,帶著二人下了望臺,此時秦茂的一些家將則迎過來,他們對紀寧也非常恭敬。
“紀先生,現在小公爺還沒回來,您可能要在這裡多停留一會了!”一名將領說道。
紀寧道:“我還有事情處置,小公爺回來之後,他有什麼事的話也知道去哪裡找我!”
“那是,紀先生原本就是文廟學士,在京城中地位可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相比的,您請您請!”下面的將領對紀寧都是恭敬異常,因為他們知道紀寧是文廟的人,連朝廷的人都不敢得罪文廟的人,文廟中人犯罪都是不能走公堂的,他們更不敢跟紀寧較勁。
紀寧帶著青濯和納蘭吹雪走出來,青濯還有些意外道:“你身為文廟學士,是否走到哪裡都是橫行無忌?”
“說的我好像是街頭惡霸一樣,我現在走的地方,都是光明正大的地方,自然可以進退無阻,但若我走的是一些黑暗的小夾道,可就沒什麼能保護我的利